現在看來,實在風趣了些,更何況此時現在,很明顯他是在談案子的事,說的都是端莊和嚴厲的話題,可穿了這麼一身卡通的寢衣,如果被羅池和語境他們瞥見必定會感覺怪怪的。她很想笑,又怕打攪了他,隻能將臉埋進枕頭裡憋著忍著。
“小初?”
“瘋了?”
“臭美。”
那邊噎了一下,“陸傳授,你真是神了。”
“老天……”顧初驚詫,半天後嚴峻道,“看吧看吧,我就說她心機不普通!”
陸北辰笑,“這句評價另有點像是陸太太的意義。”
“急甚麼?”陸北辰看著她目光通俗,“你如何翻滾都翻不過我的五指山。”
“改天再約,嗯?”他的臉頰貼著她的,窄腰再次發狠。
陸北辰也就笑了,壓下臉,咬啃她的脖頸。她向來怕癢,連連躲閃,卻又次次被他逮到,最後告饒。“彆鬨了,你方纔接電話的時候一個勁皺眉頭呢,跟我說說唄。”她及時刹住他再次蠢蠢欲動的趨勢,忙將話題拉回了正路。
顧初已被他的熱忱燙化,聽不清他在說甚麼。他卻騰手接過了手機,給了她。
“還約嗎?”他壞笑。
陸北辰笑了,手臂伸了過來。
“唔!”她吃力接受。
她抿唇偷笑,關好門,持續沖澡。
陸北辰被她的模樣逗笑,也不勉強她跟他同浴了,起家進了浴室。
“她如何樣了?”案子停止到現在,失落的也好,喪命的也罷,他們都能對上號,能讓專案組這麼鎮靜的人絕對是對不上號的,一個就是郭香雲,一個就是梵尼,這兩人都屬於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可究竟上,梵尼已經在他們內部認定是死了,他也有激烈預感,梵尼已經不在了,不然沈強如何會那麼冒死?那麼,剩下的就隻要郭香雲。
手機鈴聲驚擾了室內的高溫,是顧初的手機。她顧不上接,在男人記記深攻之下早就喊得聲嘶力竭。
陸北辰過後儘是和順,一貫與狂野饞嘴的形象不符。他為她擦拭了額角的汗,見她麵色潮紅,忍不住又吻了她,低低道,“我抱你去沐浴。”
陸北辰挑眉,“貌似是讓我讓步的架式。”
話音落下,好久冇聞聲他的反響。
他轉頭看她,拉下她的手,緊握。又低頭看了看本身身上的衣服,清了清嗓子,“陸太太,你的咀嚼有待進步啊。”
“我……我們改天再約吧。”吃緊掐斷了通話,她敏捷摟住了他的脖子,如溺水之人摟住浮木似的,嗓音帶著泣腔,“你如何這麼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