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其實就倆字兒[第1頁/共3頁]

“有練跤的褡褳兒。”

小月弱弱地辯駁了一句,隨後就被燕姐拽到身邊去了。陸遠看燕姐奇怪小月的模樣,感覺她就像一個獲得了新娃娃的小女孩,雙眼欻欻放光了都。

白全福轉頭瞅瞅李宏偉,隨後又伸手摸摸陸遠的腦門兒。

這句話一出口,寧曉輝立即後退了兩步,他的眼神是鎮靜的,不時地瞟向陸遠、李宏偉和燕姐。最後還是燕姐打了圓場,他拉著寧曉輝去了後院。

白全福問陸遠時,那態度那神采跟剛纔呲嘚寧曉輝時的臭臉比起來,的確判若兩人,讓陸遠頓感受寵若驚。

“還疼不?”

燕姐把一個黑亮的瓷罐子遞了過來,白全福翻開封蓋倒出一些黑乎乎黏糊糊的東西在手上,中間的人立馬將陸遠的褲腿捲了起來,白全福將手上的東西均勻地抹在了陸遠的腿上。

“不消忍著,疼了就喊,不喊出來不可。人家不是笑話你,也不是看熱烈不嫌事兒大。喊幾嗓子,憋在臟腑裡的鬱結之氣就出來了,也就冇了後患。聽話,彆嫌丟麵兒,喊吧。”

“白爺,您的意義是,我順兒哥實在冇喝多,是裝的?”

當著明白人不說胡塗話,陸遠對這位白爺已經佩服得不可不可的了,曉得也瞞不過他,乾脆點頭承認。

“不燒哇,那說得就是實話。不過我就奇了怪了,打從我們爺兒倆見麵兒那會兒算起來到現在,也冇隔著多大工夫啊,你小子咋就俄然開竅兒了呢?難不成是商家的祖師爺附體啦?”

“德順啊,是我看著長大的,也是本分人家的孩子。品德不錯,至於這酒品嘛,就次點兒了。一碰到喝不過的,就開端偷奸耍滑。他是不是出溜桌子底下去了?”

寧曉輝梗著脖子回了一句,不過還是遵循白全福的要求一步步走了過來。都說旁觀者清,陸遠感覺這句話特有事理。因為他看得很清楚,對於白全福的要求,寧曉輝的靈魂是順從的,但身材倒是順服的。

“那就對了,如果你這時候歸去,並且不拍門的話,你就會瞥見德順那小子,正抱著一個大盆吃得四鼻子汗流呢。”

“不然能咋?你看宏偉都不焦急,你急個啥?好好待著。我新煮的花生,來點兒。”

哈哈哈哈。

白全福的話引來一片笑聲。

“白爺,不疼了,您給我抹的是啥?”

山羊鬍老頭一發話,這幾桌客人刹時又熱烈起來。白全福給一桌添了一壺酒,又捱桌給滿了一圈兒以後,這纔回到櫃檯這邊。

寧曉輝一走,白全福立即換了笑容,他衝著客人們拱手說道:“讓老幾位見笑啦啊,這孩子不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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