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安的表示下,吳崖上前扣響了黃銅門環。
吳崖幾乎崩潰了,麵前這個“小娃娃”不是普通的黑心,那是非常的黑,連打劫都冠冕堂皇,無中生有。
“如何,你不肯意?”郭安斜著臉瞥看吳崖,說道:“那我們再算算。你對我不敬,為了平複我的肝火,罰你三百塊靈石;你嚇壞了我的侍女,為了治癒她受傷的心靈,罰你靈石二百塊。”
“彆,彆,請少仆人高抬貴手!”吳崖趕緊搖手打斷郭安的話語,告饒:“老奴認罰,老奴情願拿出一千靈石做罰金,隻求少仆人不要再算下去了。”
“啊,另有薪酬可拿?”吳崖瞠目結舌。
“本來如此!”郭安有些明白了柳心的企圖。
郭安集合精力影象,看過的內容緊緊的印入心神識海,不再忘懷。
若不是有柳心的嚴令壓在頭上,他都敢把郭安大卸八塊生吞活剝。
這時一輛車廂上鑲刻著閃爍微光的瑾花圖案的馬車從街道拐角閃出,兩匹軀體高大氣勢駭人的黃驃靈馬拉車,奔馳而來。車伕亦是練氣士,眼力高超,看到郭安衣物上的赤火山紋,不敢衝撞郭安,把握馬車打中間繞過。
“命不久矣”這四字如震天轟隆響徹吳崖的耳蝸。郭安平平無奇的字話,卻驚得吳崖三屍神暴跳。他感受郭安說的不是徐閱休而是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