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處於旁觀的顧誠,搶在雲千千發作前提出處理計劃。他睨了身邊的女人一眼,表示她循分一些。
“你當年去外洋也不過才十幾歲,就要照顧抱病的母親,那是誰幫你辦的轉學手續啊?”
“在那種處所做辦事生安然嗎?”雲笑笑實在設想不出來,在那種燈光暗淡,氛圍含混的場合裡,年僅十幾歲的佟舟是如何應對那些變態的。
放在之前,她會欣然接管這個發起,然後找準機遇反製雲千千的小手腕。但現在她不籌算再持續這麼明爭暗鬥了。
真的很難設想,那麼小的男孩,帶著母親單獨去了人生地不熟的外洋,冇人幫襯,冇人抱怨,在逼仄潮濕的地下酒吧,每天要忍耐一群心機扭曲的客人,到底是甚麼樣的日子。
全部回想的過程,佟舟的唇邊一向噙著笑,看似不在乎,落在雲笑笑眼裡卻多了一絲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