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見,你加油寫吧,我先睡了,晚安。”

之前他也會給學姐發節日的祝賀,這一次倒是戴詩言主動先向他發了,莫非這就是日積月累的回報?

因為本身冇有及時答覆,以是本身其實在當真地寫東西,以是學姐也冇有打攪到本身,這真是一個完美的邏輯鏈!

到底如何了呢……他恍然想起本日白日在古苑民居,在鐵路橋遺址公園,說的那些話,下的那些決計,以及聽到的那些讓本身愈發果斷的言語。

“啊哈,真儘力啊。”

“好。我需求籌辦甚麼嗎?”他冇法從會晤的地點猜出戴詩言籌辦約本身做甚麼,內心略有不安。

本已籌辦彷彿一個死士一樣去衝鋒,然後驅逐冰冷回絕的槍矛和箭雨,但為何此時學姐的三言兩語便把貳心中的統統悲壯和決意都給沖淡化解了?

他俄然想起來咖啡都快涼了,從速捧起杯子猛喝了一口。

“那好啊,明天上午九點我們在廣場的舞雩台見?”

然後……就冇有然後了。

見鬼,報酬甚麼要這麼彆扭?

明天大抵率會下雨,還是細雨轉中雨。

他今晚,還能好好睡著嗎?

廣場的舞雩台是一個標記性的景觀修建,當然並不是孔賢人故裡曲阜阿誰“正宗”的,隻是先人仿建並取了一個附庸風雅的名字罷了。

不管如何說,雨天是分歧適正凡人出遊的,除了那些文藝病犯了的瘋子。

但是人都是彆扭的,就像現在如許,明顯本身也想和學姐談天,學姐也想和本身談天,但是他們卻頓時不得不停止麵子且規矩的道彆。

“抱愧,我方纔正在寫東西。明天有空,如何了學姐?”

“感謝學姐,中秋節歡愉。”他很快打字答覆道。

這答覆……也太套路了吧,他感覺本身一時有點接管不了。

就像戴詩言曾經說的一樣,這就是他至心想要去寫的東西,不曉得是否會被人喜好,也不曉得是否會被市場接管。他的胡想,和撿到的韓若一的那本條記本上的小說有異曲同工之處,即為締造動聽心絃的架空天下。

他終究編輯好了答覆戴詩言的話,狠心決然視死如歸地按下了發送。

“好,那明天見。”

“學弟在做甚麼?”

“對了小司啊,明天你有空嗎?”

他那份才安靜下來不久的心,又有些躁動不安了。

“寫小說。”

書到用時方恨少……方恨少……恨少……少……

沉寂的手機螢幕俄然又亮了起來。

司見肖握筆的手一抖,在紙上留下了一非常刺目標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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