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午休的時候已經所剩未幾,他決定把遊說剩下兩人的打算延後。
“如何了,莫非你不想嗎?”
“您管的有點寬吧。”司見肖不由自主開啟了陰陽怪氣形式,“哪怕我現在把整套卷子都看一遍,也擺盪不了您的職位啊。”
“我不想和你說話了。”呂漪瀾哼聲轉頭,把他晾在一旁。
“喂……”
“不要提早偷看考卷啊。”呂漪瀾的聲音從邊上冷不丁傳來,帶著一本端莊的警告意味。
“哼,我一點也不想憐憫你。”
呂漪瀾沉默了一陣,收回“呼”的出氣的聲音,說:“總感覺這一次彷彿我會很輕鬆地贏你。”
“想是想,但是……”
“嗯,確切冇甚麼時候能夠華侈了。”
“還剩半個月就要彩排了吧。”呂漪瀾俄然出聲說。
“不是……排練文藝彙演的腳本列印用度從班費裡出冇題目,畢竟是我們班的節目,我方纔想說的是……”
“是因為冷才下雪,還是因為下雪才冷呢?”她笑了笑。
“明天彷彿有點冷啊。”說話的時候口中都會嗬出白氣。
司見肖嚴峻地問道:“要測驗嗎?”
“這纔對嘛,對待仇敵要像現在的氣候一樣殘暴無情。”
“之前列印的卷子我已經理完了,接下來的你先照看一下,我去列印個腳本。”他用小指勾著優盤上的吊繩甩了甩。
路過開水間的時候,他和正打完熱水出來的呂漪瀾不期而遇,相互互換了一下問候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