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傑出少年啊!”苗亮品了口茶,打量了薛天衣一陣,然後收回一聲深深的感慨。
苗亮一臉嚴厲的道:“三人行,必有我師!拜師學藝,隻看技藝,無關春秋大小!薛師父,彆說您本年隻要十八,就是隻要八歲,比我強了,我一樣會拜您為師!師父,您明天如果不收下我這個弟子,我……我就跪著不起來!”
薛天衣苦笑道:“苗館主,你這是乾甚麼?我下個月才滿十八歲,而你有四十多歲了吧?四十多歲的拜十八的為師,你感覺這合適嗎?你這不是拜師,是折我的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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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的薛天衣剛纔傳渡真氣給苗亮時,摸索出他也是個練武的好質料,固然已經四十多歲,但根底打的極好,氣力之以是這麼初級,隻是因為冇有碰到名師罷了,本身固然也是“弟子”身份,但如果情願調教苗亮一番,以他的資質和悟力,獲得“一日千裡”式的氣力奔騰並不是冇能夠的事。
苗亮擺了擺手,道:“我年青時被人罵成‘憤青’,到現在這把年紀了,還是改不了熱血打動的弊端!有人說我終有一天會虧損,明天要不是薛老弟你,我這個虧可要吃大了!”
薛天衣聽他說的風趣,不由笑了起來。
“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苗亮道:“薛……老弟,你現在住在那裡?萬一你有了動靜,我該如何聯絡你?”
苗亮四肢發財,腦筋卻好使的很,他想本身冇體例見到薛天衣所說的那位怪傑師父,但如果能獲得薛天衣的指導,也必定會受益匪淺,他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毫不會因為薛天衣的春秋小而拉不下臉皮,直接起家走到薛天衣的身側,“撲嗵”一聲跪倒在地,口中叫起了“師父”。
薛天衣笑道:“苗館主固然不是少年,但卻也是位豪傑!並且是位令人佩服的豪傑!”
葉曼舞分開後,苗亮走疇昔把大門緊緊掩上,彷彿臨時不想讓人出去,然後請薛天衣到國術館前麵本身的客房裡去坐。
薛天衣苦笑搖手道:“苗館主,我求求你,事情冇有肯定之前,你先彆急著叫師父!還是薛老弟聽起來舒暢!嗯,就叫這個!”
薛天衣哪能想到他一個四十多歲的結實大漢,會俄然搞出這麼一齣戲碼來,一時候竟然有些措手不及,目睹苗亮跪在地上,腦門在地板上“嗵嗵嗵”的磕起來,倉猝伸手去拉他,哪知苗亮死活就是不肯起來,非要薛天衣收下本身這個門徒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