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甚麼處所?”
比方現在,如果柳鳶之父被人殺死,那麼他體內的天國魔種,立即便會發作出來,分散到四周,入侵到統統人身上。
這類可駭意念,植入彆人腦海以後,會在目標體內生根抽芽,便能節製彆人思惟。
她不肯定龍禦所說是真是假,不過她一向都感覺龍禦很奧秘很奧秘,起碼當初會和龍禦跌入到太陰天碑地點的石室,她就百思不得其解。
其二,就是中了天國魔種之人被人殺死。
她父親已經瘋瘋顛癲了,如果誰還想打她父親的主張,豈不是喪芥蒂狂到了極致?
明顯皇族楚家都早就派人前來,嘗試找到太陰天碑,卻破鈔數年時候,無功而返,終究纔將淩家山莊當作礦脈來開辟!
至於柳鳶之父,不曉得為甚麼留在了天諭大陸,但卻被下了天國魔種。
對方如此刁悍,絕無能夠落下一個柳鳶之父,冇有帶走,很有能夠,這是對方用心為之。
神武天下,纔是真正的大天下!
此時現在,龍禦腦海裡仍然在想著天國魔種的題目,竟然一時粗心,涓滴冇有重視到有一群人跟著他們分開了皇城。
得知了天國魔種的環境是一回事,若那邊理,又是另一回事,起碼龍禦為了包管本身和鎮天宗等人的安然,就必須包管柳鳶之父不被人殺死!
龍禦墮入了深層次的思考。
龍禦保持這個站姿,已經挺長時候了,一向盯著她父親看,不過卻一言不發,也不曉得在想些甚麼。
柳鳶之父,完整冇有甚麼特彆的處所,就是個平常的修為儘廢的武修,並且另有點瘋瘋顛癲的。
龍禦沉吟半晌,他並冇有將天國魔種的事情說出來,畢竟這事情過分駭人聽聞。
柳鳶說著說著,眼眶就有些紅紅,不過一想,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便重新答覆龍禦說道:“我爹是冇有甚麼仇敵,並且也冇人會打一個瘋子的主張吧。”
柳鳶一陣驚詫,很明顯,她也和之前的龍禦一樣,底子冇傳聞過這類武技!
是以她轉過身去,對龍禦說道:“我們先找個處所貫穿一下太陰天碑吧,我倒是曉得一個不錯的處所。我就是在阿誰處所修煉,才氣這麼快貫穿太陰神韻。”
“天諭大陸,竟然已經如此傷害……”
留下柳鳶之父,有甚麼目標?
他們兩個,為甚麼會跌入此中,各自獲得半塊太陰天碑?
“天國……魔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