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子血?”柴紹聽了,調子驀地進步了很多。
“你不嚐嚐如何曉得喝不慣?”張誌忠看著柴紹,皮笑肉不笑的反問道。
“幾位快出來吧。”那小夥說著,伸脫手,拉了一下那木牌背麵的繩索。
我聽到聲響,立即回過甚去,看到門口站著一個穿戴深綠色戎服,但卻非常肥胖的男人。
柴紹有些渴了,立即將那茶壺給拿了起來,想要沏一杯茶喝。
柴紹看著那司令都來了,也隻能是乖乖的坐了下來。
他肥碩的臉頰上,還戴著一副金絲框邊的眼鏡,之前在京中看到彆人戴這個還覺著挺有書卷氣的,可他戴著,卻很風趣。
樓上倒是有幾個包廂,女人帶著我們進了此中一個包廂裡。
“幾位都籌辦好了就快些解纜吧,張司令想必已經在等待各位了。”寧守誠彷彿比我們還要上心。
我探出頭,朝著那茶壺裡頭看去,隻見茶壺裡有幾片茶葉飄在紅色的液體上方,而這紅色的液體確切是血的氣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