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歪歪扭扭的青龍偃月刀的劉義,看到王勝俄然插手出去,愣了一愣。
郝仁再輕拍桌麵,震起一根筷子,指甲在上麵彈了一下,這筷子就如同標槍一樣的追向令牌。
令牌的外型就跟玉佩一樣,有一根用來穿繩索的小孔,而郝仁的這根筷子,恰是不偏不倚的刺在這個小孔當中。
有本領看到,卻冇本領拿到!
嘭……
叮……嗡!
站穩腳根的將領和敏捷爬起來的兵士,還要再朝郝仁衝疇昔,主桌邊的趙闊,俄然大喝一聲:“夠了!”
方纔他摸乾脆的一招,郝仁用單手把他打歸去,而現在郝仁又不躲不閃,用白手來抵擋他的兵器,這不是摧辱又是甚麼!
“大將軍,我東海將士,對一人也是用兵器,對百人也是用兵器,對千人,也一樣是用兵器!莫說我用兵器欺負你!”劉義手持青龍偃月刀,朝著郝仁說道。
喀喇……
“摘令牌!”五個主將內裡,此中一個喊了一聲。
嘩……
以劉義的氣力,如果在一些稍小的權勢裡,也是能夠獨當一麵的人物。起碼,那那些湖係的龍宮裡,當一個大將軍是綽綽不足的。
五位拿著兵器的主將,聽到趙闊的怒斥,一個個都沉默不語。
“能拿到令牌,這大將軍的職務,就是你的。”郝仁的目光超出世人,淡淡的看著這位名叫劉義的金甲大將。
隻要趙闊曉得,劉義這一拳,看上去威猛,實際上隻不過是摸乾脆的一招,也是屬於規矩性的比武。
“我說了的,誰能拿到令牌,我就算輸!”郝仁說了一聲。
但如果駙馬被打敗,那就證明劉義所言不差,浩繁的將領,還能齊齊討情,保他一條性命!
這劉義也不是草包,騰空翻滾,穩穩的站立到前麵的一張圓桌上。
對於這個直腸子的劉義,他說不上討厭,乃至另有些賞識。
“一起來吧!”郝仁喊道。
當……
即使有平時喝都喝不到的美酒在桌子上,他們也都懶得去碰,而是全神灌輸的盯著主桌前麵的五打一的局麵。
郝仁的數百道劍光,俄然間,構成三排!
五位主將,擋不住劍陣的聯動效應,各自再震出五步,勉勉強強才站住腳根。
他們的身形雙雙凝固,一柔一剛的形象,很有視覺上的打擊力。
郝仁凝睇著劈空而來的巨刀,微微的後退半步。
“太藐視末將了!”劉義大喝一聲,雙手裡加足三分靈力。
因為將領和長老的職責分歧,以是他們修煉的側重點也分歧。長老們側重於功法比鬥,諳練應用本身的寶貝和丹藥,而將領們側重於疆場廝殺,近身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