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千萬穩住,彆上了那丫頭的當!”
“休得放肆!”
錢清民眼神充滿嘲弄,“你確切有本事,戴著人皮麵具瞞過了我夫人,也幾近讓我信覺得真,但是你忽視了一點,嫣禾是我親手養大的,她左耳後一寸之處,有一個從孃胎裡帶來的紅點,而你冇有!”
錢清民撫掌,“公然不是普通女子,罹患險境,竟麵不改色!”
鐘楚在冷水灌頂的刺激下醒來,舉目一片烏黑。
空缺的大腦,昏昏沉沉,非常難受。她試圖起家,卻發明手腳皆不能動,並且內力儘失!
這是一間地下石牢,牆壁上掛滿刑具,而她被綁在一根石柱上,手腳鎖著鐵鏈,頭頂懸著一柄鋼刀,節製鋼刀的繩索,便握在錢清民手裡,隻要他一放手,鋼刀就會將她的腦袋劈成兩半!
稍許,她拋出一個疑問:“錢大人,你如何認出我是冒充的錢嫣禾?”
部下的提示,令錢清民高漲的火氣及時刹車,鐘楚想到方纔與滅亡擦肩而過,亦是驚出一頭盜汗,再不敢等閒激憤錢清民!
錢清民點頭,“是,你太聰明,自向來到我府上,不吃不喝,我無從動手,便隻能將軟筋散噴在花束裡。”
正在這時,有人出去報備,“啟稟大人,把龍星圖抓來了!”
錢清民怒極反笑,“若非留著你另有效處,你當真覺得本官不敢殺你?”
“用處?嗯……你容我猜一猜,你是想操縱我來威脅龍星圖?哈哈,那你的算盤可要落空了,龍星圖鐵麵忘我,你如果放了我,主動昂首認罪,她或答應以對你網開一麵!不然,她會將你百口連根拔起,替我報仇!哦,當然,我父兄可不是善茬兒,我少一根毫毛,他們會在你妻女身上拔十根,我如果死了,你錢家祖墳都會被夷為高山……”
鐘楚稍作回神,便當即喊人,“小荷?孃親?”
錢清民氣得渾身顫栗,若非身邊的人眼疾手快抓住繩索,那柄鋼刀已然落了下去!
“鐘女人好本領,既會易容,又會口技,當真是鐘無山教出來的女兒!”
她眼睫毛緩慢眨動,以最快的速率熟諳環境及本身的處境。
“哈哈哈――”
鐘楚覷眼望去,但見錢清民坐在七八步開外的太師椅上,擺佈各立兩名部屬,滿麵殺機,駭人驚悚!
跟著一道陰沉的男聲響起,亮光俄然遍灑房間!
鐘楚垂垂平靜下來,語氣愈發不屑,“本蜜斯固然年紀不大,但絕非見地陋劣之輩,即便本日栽了跟頭,你又本事我何?你敢殺我嗎?若你真有殺我的膽量,在我昏倒之時便已然脫手,又何必弄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