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凶手究竟是誰,已經不再首要,惠王脫不了乾係,太子本就不是好人,他們的得勝,讓厲硯舟撥亂歸正的大誌,又邁前了一步!
門外,石橋的聲音,俄然打斷了父子說話,厲硯舟快步開門,從石橋手中接過信筒,凝聲道:“南邊還是北邊?”
“那是天然。太子固然被圈禁,但儲君之位仍在,恐怕嚴荊會抓住這根稻草,將太子提早扶上阿誰位置!”
石橋吹響口哨,鴿子聞聲辯位,穩穩落於他肩頭,待他取走綁在腿上的信筒後,展翅飛去!
厲硯舟未曾想到,龍圖國案竟會以兩敗俱傷的結局劃上句號。
厲硯舟陡地欺近嚴旌,低聲道:“老東西,小侯爺我忍你好久了,你做的那些肮臟事兒,我一件件都給你記取呢!你聽清楚,龍星圖如果少一根毛髮,我便挖你嚴家祖墳;她如果死了,我定讓你嚴家雞犬不留!”
嚴旌一聲嘲笑,語氣不陰不陽,“少侯爺東風滿麵是功德兒,但要把穩腳下,千萬彆閃了腰!”
終究成果,老天子急怒攻心,倒在了病榻上!
“在外候命!”
一隻信鴿悄悄飛入安國侯府。
兩人打了個照麵,厲硯舟摺扇一甩,談笑晏晏,“嚴相行色倉促,但是焦急麵聖?”
此時,書房閣房,燈火敞亮。
“嗬,嗬嗬……”嚴旌被嗆得老臉發白,忍不住出口道,“少侯爺有閒工夫體貼秘聞,不如多體貼體貼你的龍師爺吧!”
語罷,他閒庭信步,悠哉出宮。
……
禦林軍押著太子回東宮,押著惠王回王府,顛末厲硯舟身邊時,他幾乎被那二人仇恨的眼神吞噬!
月上中天。
而對於周慍來講,是黃雀在後,坐收漁翁之利。
“傳朕旨意,本日起,由賢親王周慍代朕主政,代理監國!將太子和惠王圈禁在府邸思過,減少俸祿,削爵察看!”
嚴旌疾步而來。
“少侯爺最好攀著明樂公主彆放手,不然……”
厲硯舟笑意不減,“嗬,多謝嚴相乾心,不過我呀,命裡有福,那些想取我性命的殺手,向來冇有勝利過,不是麼?”
凜冽的殺意,充滿在嚴旌耳旁,彷彿一柄寒刀掠過頸項,令他猛地打了個激靈,而回過神來,厲硯舟已闊步向前,揚長而去!
“南邊。”
“哎喲,講到這兒,我也想勸說嚴相一句,人老了多熬煉,冇事兒登山下河逛窯子也成啊,可彆一心揣摩著如何補身子,把穩越補越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