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忍不住感慨，“再加上那口棺材，金家固然冇大辦喪事，但對金善的屍身真的是儲存得很好！”
福仙樓畢竟是大買賣，這裡的伴計各個都是鬼靈精，展昭和白玉堂是絕對不會跑來聽琴的，更何況展昭還一身官服，估計是來查甚麼案子，這類時候該做的就是從速叫掌櫃的，然後甚麼多餘的話都彆說。
展昭感覺奇特，如何彷彿大師都曉得，但是他卻連聽都冇聽過，因而忙問，“那是甚麼東西？”
朱媛兒一笑，“比來不傳聞要四院比試麼！如果哪家書院能贏了太學，那就不一樣了！”
丫環們翻開了箱子。
那丫環就將扇子交給了展昭。
白玉堂搖點頭。
她身後一個丫環正幫著點香呢，插嘴說，“我家蜜斯最愛收團扇了，統共有上千把呢。”
展昭和白玉堂忍不住皺眉——這裡頭得有多少扇子啊。
“甚麼意義？”趙普問。
“那玩意兒真的有麼？”天尊和殷候也驚奇。
“你說姚山川？”展昭問。
“他有甚麼特性麼？”展昭讓朱媛兒描述一下阿誰門生。
白玉堂望天，“傳說中你還虎背熊腰呢。”
公孫無法，“那是寶貝！也是傳說中的四大神藥之一！這東西儲存屍身用的！實在是一種海生的藥材，生在深海底，大小跟鵪鶉蛋差未幾，硬如盤石，有異香！有一種海龍魚專門吃海裡的貝類，不謹慎會把這類寶貴藥材當作貝殼一樣吃下肚去。有漁民將海龍魚捕上來，從它肚腹中取出此物，以是得名海龍膽。海龍魚很希少，這類藥材更希少，海龍膽是萬金都買不到的，當年不曉得多少帝王將相出錢出人到處找這東西，就是想要身後含著下葬，屍身千年不腐。”
展昭一愣。
朱媛兒拿過來看了看，道，“哦……這把扇子啊，是個客人送的。”
朱媛兒悄悄搖著團扇點頭，“還能有誰，說吧，他是又招惹了哪位大人物的妻妾了？”
“那門生聽描述如何這麼像金善呢？”龐煜在一旁打趣，“那女人是不是碰到小鬼了？”
“我和幾個掘子軍裡頭比較有經曆的兵士都感覺，這墳實在是新墳，隻是假裝成老墳的模樣！“
展昭和白玉堂點了點頭。
“那好幾年前了！有個四五年了吧，那人以後再冇有來過。
“就是淺顯門生模樣，模樣還挺拔氣的……對了，他有點江南口音。”朱媛兒回想道，“那天好多客人坐著聽琴，他看起來一點不起眼，我也冇如何重視他。但是第二天他來給我送扇子的時候，穿的是太學的學袍，不止我記著了，好些姐妹也都記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