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妞妞點頭，“他就是睡覺麼，又不是偷兒。”
展昭摸了摸下巴，轉頭，呼喊，“趙普？歐陽？要不要去抓老虎？”
展昭擺擺手，“一會兒雪化了沖走甚麼就費事了，再看……”
包拯讓龐吉氣笑了，“吃鹹菜豬頭肉如何了？你前兩天不還說要豬頭肉下酒麼？”
“眼熟麼？”展昭問白玉堂。
白玉堂拿過來看了看，的確……不管是從色彩形狀、桃木質地以及上邊的鏤花技術，彷彿真的是一套。
展昭和白玉堂起家，跟著張龍往林子的另一邊走。
世人都皺眉——邪門！
“的確很公道啊。”展昭點點頭，“但是陳墨工夫不弱，擺平一隻老虎應當不難……很難設想他差點被老虎咬死，並且龍淼淼那人精不也說了見著個女人而不是見著老虎麼……”
趙普嘴角抽了抽——敢情怕鬼不怕死人。
“如許啊……”展昭摸著下巴深思，“那如果是白鬼山莊養的老虎，一個冇看緊，被猛獸跑出來咬死了人……”
那衙役跑得太急了，腳下一絆摔到了展昭腳邊，嘴裡大喊，“前邊有隻猛虎！”
展昭拿出之前他撿到的桃木符牌，以及龍淼淼撿到的桃木劍，跟這麵桃木鏡子擺在一起，問白玉堂，“像不像一套？”
“你說！你再看看你開封府那群衙役。”龐吉撇嘴。
白玉堂哭笑不得——那可不，這貓餓的都要吃他本家了。
隻可惜那具屍身已經血肉恍惚底子冇法辨認了，展昭也不曉得究竟是不是村民口中的二掌櫃。
“你跟他說話了？”展昭問。
一個老頭，世人都叫他喬伯，彷彿和一個壆州府的衙役熟諳，上來就問，“找到二掌櫃的了麼？”
“另有啊。”龐吉抱著胳膊彷彿挺不滿，“也不見他理彆人，就在你開封府眯著，還連帶天尊也來了……那是天尊啊，天尊曉得麼！”
“不明白。”包拯斜著眼睛看龐吉。
趙普扛著小四子和公孫一起歸去了，順道帶餓扁了的小四子先去用飯。
“甚麼意義呢？”白玉堂不解地問，“是那天母留下的，還是有捉妖人顛末留下的，不過看著不像是偶合……”
“就兩個？”展昭感覺奇特。
“像是猛虎。”開封幾個年長一些的衙役都說，“狼和狗冇那麼大的腳，豹子也冇有，熊的話不是這個形狀，這看著像是斑斕猛虎的爪印。”
展昭四周圍看了看，見白玉堂不在，就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