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天然，地府竹生生不滅，又怎是朱雲仙果可比的？”
“我們走後，統統進入此地的人，你需儘力阻截。”
“不要往前走，往西南邊向前行，自可找到前程，彆的的，請恕老身不能多言。”
“哼哼，道長放心，老身的任務就是禁止外人進入九幽城。”
“老身仆人幾時引誘你們到此了？”老嫗怒道，“主報酬了避開爾等外界之人，每次都要在這雲夢大澤中故布迷陣，以期遁藏外人滋擾，可爾等老是能找來……真真可愛！”
“不肯定，但不管這片空間是甚麼，畢竟會有縫隙，那就是生門。”
就在此時，由黃土修建的空間開端輕微閒逛，初始時僅兩三下，彷彿一片逐步傾斜的地平線。
下方，是一片深不見底的玄色深淵。
“說吧，是何物？”燕雲背對老嫗問道。
緊接著，閒逛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頻密，遠方的天涯線變得恍惚不清，彷彿全部天下即將顛覆。
明顯，老嫗就是這紙花天下的依托，或者是陣法陣眼的錨定物，她這一走，這片天下將不複存在。
“是……”老嫗本想脫口而出，又神情警戒地看著綾羅仙子等人。
“恰是。”
老嫗聞言色變，鼻孔裡收回一聲冷哼，但她曉得，麵前的這個年青人必定另有手腕，她不敢再試。
“那麼……”燕雲忽問，“令仆人引誘各路修士到此倒是為何？”
老嫗伸手接過，頓了頓，道：“你就不怕老身懺悔，將爾等留在此處？”
“如果鄙人冇有看錯，你的柺杖也是此竹。”
“說說看。”
老嫗一愣，道：“老身的仆人。”
“這九幽城可有出產？”
老嫗吃驚的看著燕雲，被其氣度所懾，竟冇有趁機偷襲，反而像個仆人普通，亦步亦趨的跟在前麵。
隻不過，這個光圈正在以驚人的速率縮小。
“走了。”燕雲道，從身上取下速率符，一把貼在人麵靈鷲光禿禿的頭骨上，“去西南邊向！”
“哦？”
“那女鬼呢？”秋燕仙子問。
燕雲淡然一笑，道：“鄙人覺得，以你的見地，不會做這等傻事。”
燕雲話鋒一轉，俄然問道：“那人魚是何人？”
“公然在這裡。”燕雲心中暗道，那老嫗說話倒是算數。
“好，那兩個女童的本體鄙人能夠償還於你，但你需承諾鄙人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