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高強度的武鬥中,我和獨臂刀都在微微喘著氣。
我俄然感覺本身真是罪人,真是對不起其他的搭客……
金巧巧也敏捷踩了油門,車子像頭猛虎一樣急竄出去。
“不消……”
我一咬牙,立即回身,一刀朝著玉簫公子劈去。
讓我不測的是,既冇瞥見傳說中的武警,也冇看到我本身胡想的紅花娘娘。
不能如許,必定不能如許。
我在擔憂金巧巧的同時,金巧巧也在擔憂我,她通過中間的後視鏡,不竭打量我肚子上的傷,同時焦心腸問:“你如何樣,是不是要送你去病院?”
還好我先砍中了他,讓他落空很多力量,不然這一刀就紮穿我,當場要了我命!我很痛苦,額頭冒出很多汗水,獨臂刀也是一樣,疼得他齜牙咧嘴,我們到最後還是來了個兩敗俱傷。
然後就愣住了。
上去的話,不是死路一條嗎?
我吃力地說著,從本身身上摸出止血藥來,往本身肚子上撒著。血是止住了,可我腦筋還是很暈,手上也冇甚麼力量了,想給本身包紮也很困難。我手拿著一卷繃帶,如何著都冇法自理,金巧巧見狀,立即把車拐退路邊的一條冷巷,接著下車來到後排,從我手中拿過繃帶,謹慎翼翼地幫我包紮起來……
在我覺得萬事大吉的時候,獨臂刀手裡的鋼刀卻也捅了過來,狠狠紮進我的小腹。
不然,內裡那一票武警,絕對是我對於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