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少爺這纔對羅子殤說:“我已經放過你第二次了,你還對峙己見?”
但是中間的藍鳳凰還是憂心忡忡,一點欣喜的模樣都冇有,我還感覺奇特,起碼兩人現在還是不相高低,至於憂愁成這模樣嗎?倒是站在牆邊的皇甫江,麵露嘲笑、一臉對勁,彷彿已經勝券在握。
皇甫江倒是鎮靜極了,不竭催促著春少爺:“殺了他、殺了他!”
如何回事?
但是我和大飛、藍鳳凰三人也底子冇法上去拉架,這對我們來講實在太困難了,恐怕人還冇有靠近,就被他們的劍氣、刀風甚麼的給傷著了。我們隻好站在一邊勸著,讓羅子殤不要再打下去了。
看模樣,一場惡戰已經在所不免。
春少爺一邊說,一邊看向羅子殤的身後。
“你覺得我不敢是嗎?”春少爺說著,長劍又往前遞了一點,幾近要貼住羅子殤的喉嚨了,我們幾個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我從速摸出止血藥來往他身上灑。
春少爺舉著劍,羅子殤舉著刀,就彷彿是兩具凍住的冰雕。
“你們幾個都讓開!”
羅子殤厲喝一聲,手持雙刀衝了上去,當真快如疾風、迅如山火!
“休想!”
不過此次,羅子殤的身上冇有再添新傷,因為春少爺的劍正對著羅子殤的喉嚨,春少爺隻要再往前遞出一寸,羅子殤就會命喪當場!但是,羅子殤一點害怕的模樣都冇有,反而眼神淡定、麵色安閒,一副安然赴死的模樣。
但是羅子殤也不遑多讓,起碼以我第三方的角度來看,兩人幾近是不相高低的。固然我一樣是看不清,不管春少爺的劍,還是羅子殤的刀,在我眼裡真的隻要殘影,根本分析不了誰強誰弱,誰占上風或是誰處下風,我隻曉得羅子殤彷彿不差多少,能夠擋住春少爺刺過來的每一劍。
我和大飛很嚴峻地看著二人,藍鳳凰卻表示的更加憂心忡忡,她曉得羅子殤不是春少爺的敵手,這一戰也是必敗的。實在羅子殤又何嘗不曉得呢,但他還是一步未退,直勾勾地盯著春少爺。
羅子殤冷冷地說:“冇錯!除非我死,不然你休想將皇甫江帶走!”
“給我站住!”
春少爺跳下牆頭,站在皇甫江的身前,用本身的身軀擋住皇甫江,並將長劍持起,指向了羅子殤。
“春少爺,許大師是我師父,我說不報仇了,你彆打了!”大飛的腦迴路老是異於凡人,我們勸羅子殤,他是勸春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