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持續震驚地看著我:“你……你……”
當初我在代註釋手底下做事,彆提多難受了!
“這小木牌不是你的啊!”代註釋一下跳了起來,頓時就急眼了。
代註釋接到我的電話當然非常吃驚,他覺得他去了南通,就能完整避開我了,冇想到我還是找上門了。大師各有各的任務,平時也不會聯絡,代註釋並不曉得我比來在乾甚麼,隻是迷惑地問:“你來南通乾甚麼了?”
不管在哪都是一樣,官大一級壓死人。
“真的很短長啊!”程依依奔上來,挽著我的胳膊,非常高傲地說:“拿了代註釋一百萬,又給了他一百萬,即是一分錢都冇花,就換來一個忠心悍將,你說你厲不短長?”
代註釋曉得被我訛上了,但他一點體例也冇,隻能本身補助一百萬,交給了我。
然後呢,在局子裡飽受折磨今後,代註釋纔會姍姍來遲,握住我的手說不美意義,方纔曉得這件事情……
程依依沉默一陣,說道:“老公,我感覺你越來越短長了,跟剛出榮海的時候完整不一樣了。”
我笑嗬嗬對程依依說:“你瞧好吧,代註釋一時半會兒來不了啦!”
“都交給我!”代註釋略有些衝動地說。
我說我來轉轉,你就說管不管飯吧!
代註釋迷惑地問:“我能擅離職守嗎,我的下級可冇和我說過!”
南通多少外埠人,每人交十萬塊錢,還不發財發死他了?
代註釋:“……”
我肯定他看清楚了“玄階中品”這幾個字,便把小木牌收了返來,說你去吧!
代註釋震驚地看著我,明顯不敢信賴我還會做如許的事。
我拍拍代註釋的肩膀,和程依依一起分開飯店。
現在的代註釋也是一樣,他是千萬不敢獲咎祁旺,固然也有萬般不捨和無法,也隻能鬆開我的衣領,低頭沮喪地說:“曉得了,到那天我會去的。”
我摸出祁旺給我的那塊小木牌,遞給他看說:“看清楚啦,我和代註釋都是隱殺組的,他跟我開打趣呢,你歸去就曉得了。”
“略有耳聞……”
我站起來,又拍拍刀疤男的肩說:“冇事,歸去交任務吧,代註釋曉得你拿歸去一百萬,必定會歡暢的。”
“走啦,保持聯絡,到時候見――對了,記得付一下飯錢,好歹來你這了,東道主之情也該儘一儘的。”
我們一邊用飯一邊談天,代註釋自始至終對我都很尊敬,恨不得趴在地上舔我的鞋了,恐怕不謹慎會獲咎我。很普通啊,他覺得我是玄階中品,比他高一個品級呢,我就是當場扇他一個耳光,他也不敢有任何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