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著中間的大飛,對許大師說:“前輩,我尊敬你,才把我的朋友交給你,可你都對他做了些甚麼?”
“哎?”許大師一臉迷惑地說:“不是早就煉好了嗎,讓代正武給你們了啊!”
我來是找代正武的,但是現在變了主張。
這時我才重視到,大飛肩上的筐子裡確切裝滿了木料。
“對不起、對不起!”大飛從速拾起柴火,往風門裡塞。
三拐兩拐,便到了許大師臨時的工藝坊。還是那棟低矮淺顯的平房,房頂上長著草,一扇木門遮擋。大飛已經輕車熟路,推開木門、跨太小院,朝著裡屋奔去。
火光乍現,映出了許大師和大飛的臉。
許大師算甚麼玩意兒,也擔得起“衝撞”這兩個字?隱殺組上高低下都把他當個寶,我張龍可不把他當回事!在我內心,永久兄弟最大,其彆人都靠邊站吧,天王老子也得讓我三分!
小時候聽濟公傳,說濟公不愛沐浴,啟事是傷元氣,會影響他的仙氣……之前感覺是搞笑,現在看來彷彿真有這類說法?
聽著大飛的控告,我當真是肝火中燒,恨不得立即找到許大師,劈麵去詰責他。我纔不管他在隱殺組的職位多高,南王都對他客客氣氣的又如何樣,隻要他欺負我朋友,就是不可!
“龍爹,還是你對我最好!”大飛淚流滿麵,在臉上衝出一道道的汙痕。
“因為他真的太笨了啊。”許大師歎著氣說:“他確切有天賦,精力力是我見過的最強的人。可他也是真的笨啊,幾近甚麼都做不好,劈柴劈得亂七八糟,就連添柴都做不好,感受他連次品的工藝師都成不了……要不是我已經收了他當門徒,真的不想再要他了!如果你要把他領走,那請便吧!”
我們一起疾行,前去代正武的那棟宅子。走著走著,前麵路口俄然呈現一個衣衫襤褸的青年,春秋大抵有三十多歲,渾身高低是真臟啊,頭髮都打捲了,一縷一縷的,肩上還揹著個筐,像個街頭流浪的乞丐。
“閉嘴!”我指著大飛,不讓他說話了。
如何啦?
我就像個望子成龍的家長,咬牙切齒地說:“許大師,你隨便打,如果他不聽話,你就給我往死裡打!”
我讓大飛做個好門徒,但許大師卻不是個好師父。
“笨手笨腳的!”許大師一巴掌拍在大飛頭上。
許大師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又哭又喊的大飛,彷彿明白了我特地趕到這裡的啟事,淡淡說道:“第一,劈柴燒火是必須的,作為一名合格的工藝師,對火的節製是第一名的,火候必須做到分毫不差,才氣煉製出完美的聚靈器物和藥!他的根本完整為零,以是要從最簡樸、最根基的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