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良和你不一樣。”我說:“他想拿下雨花台區,就必然能做到的。明天早晨,我讓大飛帶我過來,就是要和你說這件事的,但願你能有個心機籌辦。”
門口停著輛車,一輛很淺顯的桑塔納,就是飛鷹給我籌辦的了。
引擎的轟鳴聲,輪胎的摩擦聲,短促的喇叭聲,窗外的飛奔聲,這些聲音交叉在一起構成這個夜晚最動聽的樂曲。
門口的門童都嚇蒙了,他還記得我呢,曉得我之前坐個出租車來的,當時理都冇有理我,萬冇想到我再出來的時候,竟然用刀架著八麵佛。走到門童身前,我還用手拍拍他的麵龐,說道:“今後彆再狗眼看人低了哈。”
大門內裡也有挺多的人,各自咬牙切齒地看著我,要不是我押著八麵佛,估計早就上來把我給分屍了。
按說八麵佛不該這麼暴戾,之前他還籌算放過大飛一命呢,但是明天早晨這連續串事情下來,也將八麵佛逼到必然程度了,纔會說出這麼絕情的話。田甜甜也對本身父親完整絕望了,轉頭扣問大飛:“你還敢帶我走嗎?”
我問大飛:“還能開車嗎?”
大飛渾身是傷,之前站都站不起來,呼吸一下都很困難。現在長久歇息以後規複過來一點,這傢夥氣力普通般吧,身材本質一貫很強。
隻要這事辦成,明天早晨就算冇有白來。
八麵佛說:“你敢!我奉告你,就算你走到天涯天涯,我也會把你抓返來的!另有大飛,我必然會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