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晴的精力狀況是有點不太對了,像是個火藥桶,隨時都能爆炸,隨時都能大哭。
周晴立即抱著孩子奪門而逃。
我歎了口氣,隻好走進辦公樓裡,找到一個看上去好說話的年青人,將我和程依依湊出來的兩千塊錢交給他,說內裡阿誰是我朋友,精力遭到一點刺激,讓他幫手走下賤程,火化一下孩子,如果有剩下的,都給他當好處費。
“啪”的一聲,玻璃破裂,接著又“咚”的一聲,雞蛋大小的石頭直接打在中年男人頭頂。
全部過程我們固然冇有露麵,但也一向在暗中存眷著,看到孩子被火化完了,骨灰也被裝到一個小盒子裡交到周晴手上,我和程依依也鬆了口氣。我對程依依說:“現在能走了吧?”
他一邊說,一邊把周晴往沙發上拉,還往周晴身上亂摸,脫手動腳的。
“依依,都是我的錯,是我冇看好孩子,他前天就發熱了,我冇錢帶他去病院,但也覺得冇有事的,就拿冰袋給他敷著。成果一覺醒來,他就不在了啊,他必然很恨我這個媽……”
但對我一個宅兆都睡過的人來講實在不算是事。
一動孩子,周晴終究反應過來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哇”的叫了一聲,又冒死去推中年男人,大聲說著滾、滾、滾,接著又要奪路而逃。中年男人那裡肯放過她,一把將她拖了過來,又把她往沙發上按,還撕她身上的衣服,罵罵咧咧地說:“你個神經病,大半夜抱個死孩子到處跑,遲早被人給禍害了,不如先便宜下我。”
周晴收回一聲又一聲淒厲的慘叫,辦公樓裡另有院子裡實在也有人在,但是大師都很默契的不吭聲,彷彿風俗他們帶領這麼做了。我和程依依必定是看不下去的,我們就是再恨周晴,也不會容忍彆人這麼對待周晴,程依依立即摸脫手裡的彈弓,朝著屋子內裡打了疇昔。
中年男人把周晴拉到沙發邊上,又去撥周晴懷裡的孩子,說:“你先把孩子放到一邊。”
周晴卻不肯聽,仍舊“砰砰砰”的給骨灰盒叩首,把額頭都磕出了一片紅印,口中還不竭念唸叨叨:“孩子,你諒解媽媽,下輩子彆再做媽媽的孩子了……”
說著說著,周晴又坐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但是下一幕,這其中年男人就過分了,他竟然去摸周晴的頭,笑嗬嗬說:“當然啦,規定以外也有情麵,像你這麼不幸的媽媽,我們也是會憐憫的。你過來吧,我們到內裡好好談談,這件事我必然幫你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