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大哥本來就隻是想討個便宜罷了,看到老刀死了,就想欺負一下人家孤兒寡母,分走一點油水和財產之類的――可冇想著冒死啊!我這一上來就把憨哥的耳朵給割了,看上去也是個不要命的悍匪形象,誰敢來招惹我,誰又情願來招惹我!
憨哥看著本身的人節節敗退,一個又一個地倒下,也是急到不可,大呼著說:“你們都愣著乾甚麼,還不從速把你們的人都叫出去,都忘了明天早晨來乾甚麼了嗎,現在就眼睜睜看著我一小我打?!”
“上啊,持續上啊?”我嘲笑地看著他們。
隻是門外起碼還站著四五百人,如果都衝出去也夠我們受的,起碼會落個兩敗俱傷的了局,以是我們需求及時節製局麵。
憨哥這一番話是對其他大哥說的,他們明天早晨一起過來,並且還帶了這麼多的兄弟,目標就是震懾、恐嚇大玉兒的,說實話他們也冇想著打鬥,覺得這個陣仗就充足達到目標了,冇想到我們這邊還真的脫手了,還是隻要一群保安就脫手了!
那幾個老邁也冇再動,驚奇地朝我看了過來。
馬三點頭,說:“是。”
我還是冇甚麼反應。
大玉兒的態度還算誠心,來由也能說得疇昔,以是我們也冇持續究查,還好我們現在能夠把控全域性,不然今晚真的要遭殃了。
我一邊說,一邊又揮下飲血刀,把憨哥彆的一個耳朵也切了下來。
大廳裡的幾十小我當中,起碼有七八個是憨哥的人,一窩蜂地朝著馬三撲了上來。馬三都脫手了,其他保安當然不會閒著,一樣紛繁衝了上去,幾十小我揍七八小我彆提多簡樸了,更何況他們還是我和程依依練習出的精英,當場就把這七八小我揍得死去活來、哭爹喊娘。
“嗯,這纔像回事嘛。”我把本身的腳收了返來。
憨哥這才自在地打起滾來,捂著本身兩隻流血的耳朵嗷嗷直叫,固然打滾並不能起到按捺疼痛的感化,但這是他的本能,誰也反對不了。
“聽到了……”他們紛繁點頭,如同小雞啄米普通。
“你他媽想死是不是?!”
我身後的一群保安個個瞋目圓睜,恨不得當場撕碎了憨哥,但是我又冇有命令,以是他們誰也冇動,隻能咬牙切齒地看著。
冇人敢動,也冇人敢發聲。
大廳當中還是一片沉寂,冇人表示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