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六虎的身邊早已空空如也,哪有甚麼兄弟?
我一邊罵,一邊踹著這其中年男人。
趴在地上、傷痕累累的阿虎俄然來了精力,咬牙切齒地說:“冇錯,我是老鼠會的人!我奉告你,你敢搶我媳婦,你此次死定了!”
我還要擼起袖子再揍他,中年男人俄然焦急地說:“你不就是想曉得張人傑的下落嗎,我奉告你就是了!”
祁六虎一腳踩在阿虎胸口,阿虎“嗷”的一聲慘叫出來。
“老鼠會如何了,我還曾經是‘榮海七虎’之一呢……”
走著走著,我在某個算命攤子前麵停下。
“咣!”
“一百。”
祁六虎一邊說,一邊伸手指向中間。
一聲重響,中年男人被我踹到天橋的雕欄上,腦袋都被磕了一個大包,我還要持續疇昔踹他,中年男人俄然一聲暴喝:“夠了!”
老頭卻像冇聽到似的,持續說道:“再說,你探聽人,好歹供應點根基資訊啊,生辰八字、籍貫民族甚麼的有冇有,好歹也來一張相片啊!天下叫‘張人傑’的不曉得有多少,我如何幫你算?”
過了一會兒,老頭展開眼睛,對我伸出一根手指。
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身上穿戴一件臟兮兮的道袍,身前擺著一張褶皺的八卦圖,這本來是個淺顯的不能再淺顯的江湖騙子,但他中間的白布上麵寫著行字,吸引了我。
再看彆的一邊,彪形大漢已經捂著腦袋倒在地上,被祁六虎踢得嗷嗷直叫,趙虎他們都去拉祁六虎,讓祁六虎彆再打了,畢竟這是外埠,不要這麼放肆。葉湘竹也扯著祁六虎,哭哭啼啼地說:“你彆打了,咱倆緣分已儘,就此彆過了吧……”
中年男人伸出一根手指。
我的心中頓時一喜,看來老首長冇有騙我,我爸在南邊這帶公然名譽炸天!
“不,彆說你還冇嫁人,就算你已經嫁了人,我也不會放棄你的!”
這中年人本來是閉著眼睛的,我在他身前停下腳步今後,他就把眼睛展開了。
人行天橋?
老頭從速護住本身鬍子,叫道:“固然我不善於找人,但我能夠給你供應資訊!”
中年人的這一番話實在驚到了中間的趙虎等人,他們活了這麼大估計也冇見過這麼奇異的人,從速讓這中年人算。中年人再度閉上眼睛,口中唸唸有詞,手指戳來戳去,不一會兒便展開眼睛:“如果我冇算錯,小哥要找一個叫‘張人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