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能讓他走。
作為真正的行凶者,我卻若無其事地坐在台下,這類感受擱在誰身上也不會好受的。
審判長還冇上庭,就先繞到前麵恭恭敬敬地和他問了聲好。
我的頭低下去,腦筋昏昏沉沉的,滿腦筋都在問本身,我該如何辦、如何辦?
我的心中再度燃起一絲但願,驚奇地抬開端來看著老首長,衝動地問他另有甚麼體例?
我死死抱著老首長的腿,誰也拉不開我的手,保鑣的槍都頂到我腦門上了,我也視若無物,不竭哭著、求著。一想到二叔要在牢裡度過十六年,我真感覺本身不如死掉算了,讓二叔受這麼長時候的罪,我這活著另有甚麼意義!
看他出去,金槍、木頭、水牛、匪賊四人立即站了起來,“啪”地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並且叫了一聲老首長。
“當然,也不是完整冇體例了……”
一名身著戎服、白髮蒼蒼的老者俄然走了出去,他身上的戎服已經洗得發白,肩膀也冇有任何軍銜鑲嵌,身後倒是跟著四名腰間配槍的保鑣,不過人就顯失勢單力薄。
“但是,他是為了救我,和阿誰殺手展開鬥爭……”事情停止到這一步,隻能把這案子當真的講了。
“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