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像是板兒哥躲不開木頭的啤酒瓶子一樣,我們也躲不開周大虎的進犯。“砰砰砰”幾聲悶響,程依依和韓曉彤的背部都已遭到重擊,而我曉得我還揹著趙虎,他的環境已經不容悲觀,不能再讓他遭到進犯了,以是用力轉了一下身子……
但是周大虎卻推開雜物鑽了出來,固然一頭、一臉的血,可從他凶悍的目光來看,明顯不是半死不活,應當另有戰役才氣!
嘩啦、嘩啦、嘩啦……
趙虎像是斷了線的鷂子一樣跌落下來。
我們三人一起衝上小山,周大虎又順手拿起一個物件,那是一個破襤褸爛的摺疊椅,接著又往四週一掃,“咣咣鐺鐺”的聲聲響起,我們手裡的傢夥全數落空結果,並且不約而同地被他掃中手腕、胸口等處。
但是我和趙虎都爬不起來了,我感受我的骨頭都要斷了,趙虎則不竭往外淌著鮮血。
有力、痛苦。
完整地絕望了。
趙虎已經夠強,是我們這個團夥裡絕對的第一戰力,可他連周大虎的一刀都扛不住。
刀風捲起了程依依的頭髮。
哢哢、霹雷。
話音落下,周大虎狠狠一刀斬向抱著我的程依依。
接連三聲悶響,我們三人也都彆離栽倒下來。
周大虎狠狠一刀揮出,恰好和趙虎的斧子撞在一起。
一個重物狠狠砸在我的胸口,是個甚麼零件,還能瞥見軸承。
趙虎順著小山栽下,我和程依依、韓曉彤又從彆的三路齊奔上去,沿著三個分歧方向狠狠劈、斬、刺向周大虎。我們從未胡想本身是周大虎的敵手,也曉得本身此番行動是不自量力、以卵擊石,我們就是想在周大虎還未完整鑽出來前,儘量多的給他形成一點費事!
但是趙虎突如其來的一擊,差點要了他的命。
嘩啦嘩啦的聲音不竭響起,越來越多的雜物被推下來,周大虎正從那座小山當中漸漸走出。
“走……走……”趙虎用儘渾身力量擠著這一個字,額頭上的盜汗越來越多。
“二十年了……”周大虎沉沉地說:“我在榮海二十年了,你們是第一個把我逼到這類程度的人……真的,你們應當光榮,這是你們此生最大的光榮,哪怕現在死了,將來也會被人當作傳說,一次又一次地提及。嗯,也算不枉此生。”
“跑,往那裡跑?”
“不,我不走!”
如何會如許的,周大虎已接受了重傷,另有這麼強的戰役力麼?
可惜的是,周大虎也不是茹素的,他順手舉起中間的一個木頭箱子去擋趙虎劈過來的斧子。就聽“哢嚓”一聲脆響,木頭箱子四分五裂,趙虎的斧子還是直劈下去,周大虎仍舊不慌不忙,腦袋往中間一閃,狠狠一拳砸向趙虎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