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虎不在,我但願我能頂住。
但我總不能一向推著她吧,她不累我還累呢。
冇錯,程依依就坐在我的另一邊,一雙眼睛冷冷地看著我,像是籌辦把我吃了。
以榮海七虎的風格來看,這事八成還會產生。
我揉了揉本身的眼,重新轉頭看向中間,程依依還坐著,一雙眼睛發冷。
冇有體例,我也不能逼迫著她分開吧。
我和程依依這麼一鬨,當然驚醒了盧念竹。
有如許一個誘人的媳婦,也難怪我不會對其他女人動心了。
有個這麼彪悍的媳婦,誰敢在內裡起歪心機啊?
我摸索著問:“你如何了?”
“哦,哦。”盧念竹挺聰明的,從速站起來撲向祁六虎。
我哪敢說疼,連說不疼、不疼,好久冇被你揪,還怪想的。
病房內裡,祁六虎躺在床上,臉上戴著氧氣罩,胳膊上還紮著針。
說實話,我也有點困了。
盧念竹明顯已經驚駭到了頂點,但她還是不肯分開,因為祁六虎是因為她才傷成如許,誰都能走就是她不能走,這個女人固然性子軟弱,但也有著一些死守和原則。
我和程依依手拉動手來到祁六虎的病房裡,固然祁六虎現在需求靜養,但是這裡必定不能多呆,還是早點帶他去龍虎文娛城吧。
還好程依依不會看到。
我曉得她想問甚麼。
手術過程有點冗長,不知不覺當中,我的腦袋也倒了疇昔,我們兩個就如許靠在一起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