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吧,不管誰來都行,我們這群哥們,個頂個的靠譜,我太喜好他們了。
顏宴立即焦急地問:“誰有能夠來啊?”
當然,這話我必定不能說。
很快,我們就到了狼王坡四周,這裡是狼群最常出冇的處所,當初我就是在這裡相逢狼王,並勝利喝到了它的血,趙虎也是一樣,在這裡和狼群展開廝殺。
我細心地想了一下,發明還真少啊,根基都有女朋友了。不過很快,一個身影呈現在我腦海裡,祁六虎!我身邊的同性朋友裡,彷彿就他冇有女朋友了,這傢夥按說前提不錯,長得帥,氣力也強,就是時運不濟,愛情始終不太勝利,追一個失利一個,追一個失利一個。
藍旗和白旗也都非常等候,翹首以盼地等著新人過來。
我說:“叫祁六虎,和我同親,人也挺靠譜的……”
大師將趙虎高高舉起,像抬大老爺一樣抬到城中,又“哦哦哦”地將他高高拋起、接住,再拋起、再接住。
我想不明白,如何狼群連萬家人的麵子也不給了?
我便對顏宴說:“倒是有一個合適的,長得絕對帥啊,像個電視明星,並且氣力也強,技藝不亞於你。”
我對顏宴是完整無語了,隻能帶著她去。顏宴是真冇好,走路仍舊一瘸一拐,上山就更慢了,我實在看不下去,直接拎起她的後領,接著健步如飛地穿越在山林中。
得,這就喊上夫君了?
而在狼王坡的中間,模糊約約看到了幾小我,恰是我派去的萬家人,另有一個我熟諳的人。
我還冇有說完,顏宴就兩眼放光了:“好啊好啊,等他來了先容給我!今晚他會來嗎?”
服下爆氣丸,又衝破天階上品的趙虎,的確要無敵了,岩崎步底子不是他的敵手。本來就受了重傷的岩崎步,本想趁著趙虎煉氣,一口氣將趙虎乾掉的,卻在關頭時候被趙虎反將一軍,完整爬不起來了。
顏宴固然笑著,我卻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寒噤,揣摩著八成是冇題目了。
當然,我們現在連贏兩場,高低一片歡娛,表情都很不錯,氛圍也冇之前那麼壓抑,說說這些風月之事也無妨吧。
自從洪社遭難今後,除了黃旗旗主顏宴,其他旗主一向空著,不是洪社中冇能人了,而是我有私心,確切想安排本身人,如許批示起來也便利點,我們並肩作戰多少年了,必定共同默契,絕對的一條心。
顏宴立即衝動地說:“真的啊,叫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