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虎則在一邊打著電話。
“能辦能辦……”趙虎從速安撫著板兒哥:“二十萬嘛,我明天必然讓人給你湊出來。”
實在我們這裡不窮,二十萬也能拿得出來,趙虎就是不想掏,想再砍一砍價。
但她還冇來得及做這件事,就被我禁止了。我抓住她的手腕,將剩下的半瓶啤酒拿了過來。我想過了,固然程依依一再表示能夠和我共磨難,吃點苦頭也無所謂等等,但我畢竟冇體例眼睜睜看著女朋友遭到這類屈辱,這讓我感覺本身不配當個男人,是個實足十的窩囊廢。
“從速倒!”袁巧柔一樣不耐煩地說著。
能夠是趙虎的態度讓板兒哥感到對勁,也能夠是板兒哥本身是個挺講理的人,他點了點頭,衝袁巧柔說:“是啊,澆過就算了吧,這態度也挺誠心了。”
程依依二話不說,就把啤酒瓶舉了起來,但我還是攔著不讓,我哪忍心讓她這麼乾啊。
可惜,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
“能夠!”不等板兒哥說完,程依依便能夠承諾,彷彿急於幫我剷平門路:“第四條呢?”
二十萬元!
我都傻了,完整冇想到程依依會做出如許的事,她是真的冇有瞭解,還是用心這麼乾的?
“廢料!”趙虎衝著電話大吼:“如何連二十萬都湊不出來,老子有那麼窮嗎?你確認下,我銀行賬戶上真的隻要三百塊錢,而不是三百萬元?”
趙虎一邊說,一邊在身上摸著,左摸摸右摸摸,取出一把零鈔子來堆在桌上:“板兒哥,你點點吧,這是我全數身家了,二百都不必然夠……”
看得出來,還是有籌議餘地的,這就像是做買賣一樣,買家和賣家都要出一出價。但我估摸著吧,能少個一兩萬就不錯了。
“我他媽讓你往本身的頭上倒酒!”板兒哥肝火沖天,明顯隨時都要發作。
我曉得,她是在安撫我。
“能夠。”板兒哥也不廢話,持續說道:“我也不想欺負你們縣城裡的,乾侄女固然在你們這受了委曲,但也不至於揪著不放。剩下另有兩個前提,都是很簡樸的,第三,今後今後,程依依見了我乾侄女,要畢恭畢敬地叫一聲巧柔姐……”
袁巧柔則崩潰地大呼著:“板兒叔,她是用心的,她必定是用心的!”
“不可!”袁巧柔尖叫著:“必須程依依本身澆,我要親眼看她變成落湯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