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究怒了,也不顧趙英才的勸說,衝那幾個客人喊道:“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們甚麼都冇乾了?”
火拳的魁首風采、金槍的成熟慎重、木頭的無聲無息、水牛的鹵莽魯莽、匪賊的調皮詼諧,也讓我有了更深一層的熟諳。
那事真的太難過了,我到現在也忘不了,楊雲曾經信誓旦旦地說,有朝一日要和二叔他們一樣,將照片和性命掛在名譽牆上。但是轉眼之間,楊雲就英年早逝了,他才方纔三十歲啊,死得真的太俄然、太猝不及防了。
我冇體例,隻好抱著骨灰盒跟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另有點渾渾噩噩,坐在床上發了半天的呆,乃至呈現了一些幻覺和幻聽,彷彿能夠看到五行兄弟在這間屋子裡的喜怒哀樂,聯手抓捕罪犯後的欣喜,麵對困難微風雨時的相互攙扶,另有為了一塊肉的歸屬而大打脫手……
之前二叔給我講過一些他的故事,現在有了實景,更輕易對上號。
說著,我又把趙英才拉了返來,強行把他按在位子上,接著本身也坐好了,仍舊緊抱著楊雲的骨灰盒。
我覺得剛纔一番吼怒,那幾個客人該誠懇了,護送戰友的骨灰盒啊,誰還敢再囉嗦?成果他們回過神來,反而更加過分,竟然找來空姐讚揚,說我們帶了骨灰盒,太不吉利了,太倒黴了,要求我們立即回經濟艙。
比及飛機升空,他們才略微溫馨了點。
我坐倒在地,呆呆地看著骨灰盒上的照片,很多舊事一刹時湧上心頭……
我便和趙英才一起走了。
我還奇特地問:“我們開車去啊?”
幾個客人幸災樂禍:“這就對了嘛,誠懇在經濟艙呆著唄,也不看看本身是乾甚麼的……”
我起床洗涮過後,又點捲菸祭奠了下楊雲。
就是說嘛,兩廣到青海可太遠了,真要開車起碼得走三十多個小時,那可不是兩天能打個來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