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劉未未也夠卑鄙,他該曉得趙虎是讓了他一招,不然那一斧子劈下去,身材都劈成兩半了,但他還是擲出飛刀,的確太無恥了。
趙虎被拉到一邊措置傷口了,接下來就是我和二條上場。
那是二條在用心讓我了,顧及著我的麵子,不美意義幾招就擊敗我?
二條笑笑,搖了點頭:“這有甚麼!”
二條應了一聲,守勢公然變得淩厲起來,我差點就抵擋不住了。
但是這類能夠性太小了,我們到了這類級彆,根基不會誤判本身的氣力了。
臨時客串的主持人又登台了,彆離先容我和二條,說二條是殺手門的地階上品,我現在無門無派,不過也曾經是殺手門的地階下品。
這是一場小型的武會,觀眾都冇幾個,不過大師興趣都非常高,都在很當真地對待這場比武,我在下台之前都開打趣地對二條說:“二條,我曉得本身不是你的敵手,不過我必然會儘力和你打的!我也冇有其他要求,就但願你決賽的時候,能狠狠清算阿誰傲慢的傢夥!”
自從酒中仙流過淚後,趙虎的脾氣變了很多。
但冇想到,他嚴峻到這類程度。
“二條,我要上了!”我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