錐子又撇了撇嘴,顯得非常不屑:“你看你這話說的,我把你乾掉了,你的人不就歸我了嗎?”
錐子站在大飛麵前,一張臉仍舊麵無神采,彷彿這統統都是他應得的,也在他的料想當中。
這個時候,大飛終究揭示出一個老地痞該有的風采,冷冷地盯著麵前的錐子說:“你到底想乾甚麼?”
大飛凶悍、彪悍,塊頭有我兩個,一拳就能把我打飛出去,我絕對、絕對不是他的敵手。
大飛還要再罵,杜小蘭再次用力,鮮血頓時淌得更多。
“很好。”錐子拍了拍大飛的頭,像拍一條狗似的,“你放心,隻要你好好乾,我必定不會虐待你的。”
“大飛,情願跟著我嗎?”錐子持續問道。
四周頓時起了一些騷動,那些光著膀子的青年蠢蠢欲動,想要上去幫他們老邁一把,但是被大飛給喝住了。
每一個老闆對新入職的員工都是這麼說的。
錐子和大飛之間的爭鬥本來和我無關,他倆就是相互捅一百刀也和我冇有糾葛,但是中間還異化了個吳雲峰,那就和我有乾係了。
錐子的嘴角撇出一絲嘲笑:“我說過了,你冇資格掌管鐘樓這帶,你底子對於不了即將到來的駱駝,舊城區也會因為你的存在完整坍塌!我把小蘭安排在你身邊,本來籌算過幾天再脫手的,成果明天早晨你先找上我了……也好,我們就算算總賬,你也是時候退出舊城區了。”
真是可貴錐子對我評價這麼高了。
但是現在,他已經背叛了,目光也對準了我。
我也明白他的心機,他剛跟了錐子,急需表示一下本身,用個文詞表達,叫做納投名狀。
看看誰先犯慫?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