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依很較著地愣了一下,又無語地說:“大哥,你都傷成如許了,還想著去接周晴啊?你這演得是哪一齣,癡情小王子還是苦情大少爺啊,我曉得你很喜好周晴,你想無時不刻都對她好,可你要考慮一下本身的環境啊,你連本身都不珍惜還如何去愛彆人?少接周晴一次,天也不會塌下來的!”
一點冇錯,程依依真的在我懷裡!
我能夠不認我爸,也能夠不認我媽,但不會不認二叔。
我也冇時候和她多廢話了,儘我本身的最大儘力儘快出門,打了輛車趕往昨晚的KTV門口,接著開了我本身的車去接周晴。過程當中當然很痛,特彆是往車上坐的頃刻,的確像被千萬把刀插著,額頭上的盜汗就像泉湧,但我還是咬牙忍下來了,一向把車開到周晴家的小區門口。
說完,我便托著本身的腰,一步一步往外走去,每走一步都疼得要死,不過還是忍著一聲冇吭。走著走著,又想起甚麼來,轉頭對程依依說:“對了,你爸那事我已經和張總說了,提早兩個月還款吧,遵循業內端方付息……昨晚辛苦你了,不消再跟著我了。”
莫非我和那些節製不住本身下半身的男人是一樣的?
我不曉得她去乾甚麼了,能夠是去買早餐了,也能夠是去上廁所了。總之,這是個起床的好機遇,我也展開眼睛,吃力地從床上爬了起來。腰上的傷還是很痛,但是已經能夠勉強站起來了,我試著活動了一下身材,還是疼的我盜汗直冒,眼淚幾近都要擠出來了。
我:“……”
身為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冇有碰過女人的男人,這個狀況確切冇法叫我淡定,當時就感覺血氣上湧、渾身發顫,內心又是嚴峻又是享用,非常衝突。
本來就在發楞的程依依,此次完整愣住……
我一邊說,一邊重新策動車子,並且調了個頭,籌辦去廠裡了。
我笑著說:“我不怕,不是另有二叔你麼。”
周晴越好,我就越是不能暴露馬腳,越是不能讓她看出我的異狀。
沉迷這類狀況的我敏捷復甦過來,固然我還冇和周晴正式在一起,可我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更何況這還是她最好的朋友。我悄悄呼了口氣,先把放在程依依腰上的胳膊收了返來――固然她的腰肢又纖細又柔嫩,讓人一碰就捨不得放開,但也不得不這麼做。
我用手托著床,先給二叔打了一個電話。現在已經早上七點,二叔必定已經起來了,這些年他一個懶覺都冇睡過,一心撲在我們的打扮廠上。我不是想讓二叔幫我報仇,我曉得他很忙的,並不想多打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