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勖臉上一紅,道:“世子談笑了,唐某千萬不敢。”心中卻道:“你小子倒也了不起,大有先見之明,竟然曉得老子要監守自盜,不過老子盜的是本身的東西,偷的是本身的女人。這女人本就是你送給老子的,老子隻不過提早享用罷了。這一點你小子可千萬想不到罷?”
這頓酒直喝到下午,李繼崇安排人送世人到了驛館住下。李存勖道:“弟兄們這一起辛苦了,今晚都好生安息。”帶著馬寧遠和陳摶、李梅來到房中。隻見房中前提比之陳倉城中驛館更是好了。
陳摶聽他侃侃而談,所言句句在理,心下佩服,道:“這就是漫天要價,著地還錢。”李存勖笑道:“兄弟聰明,一點便透,就是這個意義。”李梅噘嘴道:“你這是得了美女,興高采烈,忘乎以是,才這麼多話,常日裡你心中如何想,如何籌算,纔不會對人說。”李存勖麵色一沉,道:“如何說話呢?冇大冇小。再說,你哥我是如許的人嗎?”李梅道:“是,不信你問馬徒弟。”馬寧遠假裝冇聞聲,走疇昔查抄床鋪。
李繼崇笑道:“唐大人看這歌舞可還入得法眼?”李存勖回過神來:“公然不錯。人言西京女子妖嬈嬌媚,色藝俱佳,果不其然,我等真是大開眼界。”李繼崇哈哈大笑:“唐大人好眼力。本日貴我兩邊既已締盟,那便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鄙人本日便將這劉玉娘並一乾舞女送與晉王,以表誠懇。”
李繼崇開門出去,又關上了門。聽得腳步聲遠去。
岐王府。保衛頭領查問,李梅取出腰牌一亮,道:“世子命我二人進府辦事。”保衛頭領還欲再問,李梅甩手便是一個巴掌,怒道:“世子之事,你也敢問?你也配問?你也能問?”那頭領捂著臉,再也不敢說話,命部下放行。待二人出來,他嘴裡嘟囔道:“呸,橫甚麼,有甚麼了不起!”李梅回身道:“你剛纔說甚麼?我冇聽清。”那頭領陪笑道:“小的說您二位慢走。”李梅哼了一聲,拉著陳摶快步而去。
李繼崇放下酒杯,笑道:“不過鄙人有個擔憂。”李存勖道:“世子請講。”李繼崇側身在李存勖耳邊道:“此女妖豔誘人,路上唐大人隻怕忍不住要監守自盜,偷吃幾口。哈哈,哈哈。”他用心說得聲音大了,岐王府那幾個官員都嘿嘿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