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孤心頭大喜,甯越隻憑了“殘破不全”的天狼門心法,就能在如此小的年紀,修煉到媲美天狼門正宗弟子的境地,天份可想而知!何況他跟甯越一番言談,對這個少年更是高看了很多眼,如果能引進到雁行宗,對他將來也有莫大好處。
李寒孤一拍腦袋,忍不住笑道:“冇想到是在這個處所暴露馬腳,你小子心機靈敏的很啊!我瞧你的武功不錯,彷彿有幾分天狼門的路數,但卻較著跟他們不是一起,一時獵奇就追下來了,你也是要尋得天狼骨麼?”
他笑道:“天狼骨這類東西,固然已經算的彌足貴重,但是還不會給我們雁行宗如許的門派放在眼裡,也隻要喜好投機取巧的人,又或者天狼門,華寶幫如許的小門派,纔會過分重視。實在那一團天損如果我拿去賣了,最多也不過兩三百骨幣,也隻要他們天狼門弟子纔會出五百骨幣這個高價。”
“你小子倒是鼻子很靈!我自問輕功已經不差,就算天狼門那幾個傢夥都未曾發明,你竟然能發明我的存在,真是怪了。”
甯越啊哈一笑,說道:“兄台武功太高,在你眼裡我一定就不是獵物,又何必跟我這般客氣?”
他伸手一彈,這團命魂就飛向了甯越。
李寒孤一拍大腿,叫道:“那就好了!不如你跟我歸去,我的師門比天狼門刁悍十倍,固然還算不得大乾王朝的頂尖大派,但卻也能夠排入百名以內。門中更有幾種六階武學。以你的資質,有我做引介,拜一個好師父不難,如何都比你這般胡亂摸索強些。”
開端李寒孤另有不覺得意,隨口指導,但很快他就暴露惶恐之意,又跟甯越研討了幾句,這才喟然說道:“師父總說我資質不敷,我還一向都不平氣,冇想到你隻得了一部三階的武功心法,就能想到這很多東西,這世上公然有資質橫溢之輩。”
麵對黑衣大漢李寒孤的問話,他淡淡說道:“輕功再高,也冇法隱去兄台的一身酒氣,林中妖獸可冇有體例曉得喝酒。”
李寒孤出師甚早,行走江湖多年,當下就把本身所知的一些江湖奇聞,各大派景況,都跟甯越一一說了。
李寒孤挑了一下大拇指,誇獎道:“你可比天狼門的那幾個小子聰明多了,天狼骨隻要一份,但幽月妖狼卻不成勝數,與其尋求一步登天,不如腳結壯地。我也不是為了尋求天狼骨,而是想要趁著狼潮,多獵殺幾頭幽月妖狼,篡奪幾團命魂來換酒錢,我們的目標分歧,不如聯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