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應風還是有些不平氣甯越,忍不住叫道:“這根木料是我爹爹從幾百裡外扛返來的,你也不能平白拿走。”
“莫非那處山穀,就跟天狼骨有關?徐奉子也不曉得天狼骨究竟在甚麼處所呈現,隻猜測每次發作幽月天狼潮的時候,就有機遇尋覓到天狼骨。莫不成福牛大叔公然福分沖天?竟然就發明這件事的關頭?”
甯越混冇想到,霍福牛竟然拿出了這麼一件東西,他欲待推讓不要,霍福牛卻搶先說道:“我這輩子的成績也就如此了,應風這孩子將來一定比我強,這東西固然奇異,但我們父子卻用不到。小七你本領不凡,將來能夠是個大人物,說不定還能闡揚此物的真正妙用,歸反比在我手裡要強多了。”
霍福牛本來還想罵兒子幾句,但聽得這句話,卻忍不住搔了搔頭,不美意義的對甯越說道:“應風他甚不懂事,小七你莫要往心底去!”
甯越哈哈一笑,說道:“多虧了福牛大叔,這根木料恰好合我所用。”
霍福牛神采一沉,經驗兒子道:“小七給我們霍家寨帶來多少好處?一根木料能值多少,你竟然另有臉皮說這類話?快起給小七報歉!”
霍福牛三步兩步,走入了房中,不過一會兒,就取了一件東西出來。這件東西好像彈丸,在陽光下泛出金屬光芒,霍福牛把此物遞給了甯越以後,指著這枚彈丸說道:“我也不曉得這東西是甚麼,但如果你能夠應用魂力,便能夠把它變成任何形狀,能夠當作兵刃利用。隻是……此物對魂力耗損太大,我勉強能夠將之竄改成一口長刀,但最多隻能支撐三下呼吸。”
甯越為了尋覓製弓良才,又要修煉武功,常常數日纔回霍家寨一次,本來霍老丈另有些擔憂他,但甯越往內裡跑的次數多了,霍老丈便也無可何如,隻是每次都叮嚀幾句。
甯越一向都冇有把天狼骨的事情放在心上,此時卻不由動了幾分興趣,他謝過了霍福牛,扛著這根木料,先歸去了霍老丈的家裡。
甯越單手抓起這根木料,這根木料的分量還在他估計之上,比平常木頭沉了三四倍,他順手一拍,這根木料晃了幾晃,彈性之佳,韌性之強,還在甯越平生所知的最好製弓木料之上。
這位粗暴的男人,霍家寨第一妙手,忍不住拍了拍本身兒子的腦袋,說道:“你這孩子竟然也曉得孝心了?甚是可貴,我此次就不吵架你,快去跟小七道個歉,我讓他諒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