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越嗬嗬一笑,說道:“福牛叔何必如此當真,這根樹乾足以製作五六張強弓,我送福牛大叔一張也不算甚麼。應風哥哥也是一片孝心,我怎可不成全。”
甯越製弓之事非常順利,霍福牛所贈的樹乾足足製造了十二根弓身,他花了月餘時候做了八張強弓出來,其他的幾根弓身都取消掉了。
霍應風甚是害怕父親,平時被霍福牛呼喝一聲,都嚇的不得了,但這一次,他卻咬著牙說道:“我們霍家寨也冇平白受他的好處,不是也收留了他這很多光陰?我也不是貪婪,就是想替爹爹要一張製作好的弓,你平時出去行獵,兒子也擔憂爹爹,有了這張弓,就不消跟那些凶惡的妖獸搏殺,遠遠的就射死了它們。”
霍福牛神采一沉,經驗兒子道:“小七給我們霍家寨帶來多少好處?一根木料能值多少,你竟然另有臉皮說這類話?快起給小七報歉!”
甯越製弓之術,已經深得霍家寨的人信賴,霍福牛聽得甯越這般說,內心歡樂不儘,他是不會做假的人,心底喜好,也就冇想推讓,但又不美意義白拿甯越的弓,在院子裡團團轉了一圈,俄然一拍腦袋說道:“既然如此,我就拿一件東西跟你換一張弓吧。總不能讓小七你吃太多的虧。”
甯越哈哈一笑,說道:“多虧了福牛大叔,這根木料恰好合我所用。”
“莫非那處山穀,就跟天狼骨有關?徐奉子也不曉得天狼骨究竟在甚麼處所呈現,隻猜測每次發作幽月天狼潮的時候,就有機遇尋覓到天狼骨。莫不成福牛大叔公然福分沖天?竟然就發明這件事的關頭?”
甯越為了尋覓製弓良才,又要修煉武功,常常數日纔回霍家寨一次,本來霍老丈另有些擔憂他,但甯越往內裡跑的次數多了,霍老丈便也無可何如,隻是每次都叮嚀幾句。
甯越早就瞧見了院子裡,多了一根合抱粗的木頭,這根木頭通體微微泛紅,已經剝去了樹皮,隻剩下了樹乾。
甯越一向都冇有把天狼骨的事情放在心上,此時卻不由動了幾分興趣,他謝過了霍福牛,扛著這根木料,先歸去了霍老丈的家裡。
甯越頓時也生出了興趣,跟著霍東閣便去了霍福牛的家,霍家寨的人相互之間都熟悉,以是也不見生分,霍東閣直接就把甯越帶到了霍福牛的家裡。
霍老丈固然不捨,卻也不能挽留,隻是把本身收藏的冊本,送了十餘冊,叮嚀他多多讀書,一起上也要加以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