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福牛三步兩步,走入了房中,不過一會兒,就取了一件東西出來。這件東西好像彈丸,在陽光下泛出金屬光芒,霍福牛把此物遞給了甯越以後,指著這枚彈丸說道:“我也不曉得這東西是甚麼,但如果你能夠應用魂力,便能夠把它變成任何形狀,能夠當作兵刃利用。隻是……此物對魂力耗損太大,我勉強能夠將之竄改成一口長刀,但最多隻能支撐三下呼吸。”
甯越微微沉吟,便不再推拒,把這枚彈丸收了起來,但是他對這枚彈丸的獵奇心,卻遠不如對霍福牛如何獲得此物的獵奇心大,當下就忍不住問道:“福牛叔是如何獲得這個東西的?”
甯越嗬嗬一笑,說道:“福牛叔何必如此當真,這根樹乾足以製作五六張強弓,我送福牛大叔一張也不算甚麼。應風哥哥也是一片孝心,我怎可不成全。”
霍福牛神采一沉,經驗兒子道:“小七給我們霍家寨帶來多少好處?一根木料能值多少,你竟然另有臉皮說這類話?快起給小七報歉!”
霍福牛正在指導兒子練武,眼瞧甯越來了,不由得笑道:“就曉得小七你必然返來,我這一次帶了獵團去行獵,發明瞭一株上好的木料,就砍了返來帶給你,你瞧瞧可合用麼?”
甯越哈哈一笑,說道:“多虧了福牛大叔,這根木料恰好合我所用。”
這位粗暴的男人,霍家寨第一妙手,忍不住拍了拍本身兒子的腦袋,說道:“你這孩子竟然也曉得孝心了?甚是可貴,我此次就不吵架你,快去跟小七道個歉,我讓他諒解你。”
霍應風甚是害怕父親,平時被霍福牛呼喝一聲,都嚇的不得了,但這一次,他卻咬著牙說道:“我們霍家寨也冇平白受他的好處,不是也收留了他這很多光陰?我也不是貪婪,就是想替爹爹要一張製作好的弓,你平時出去行獵,兒子也擔憂爹爹,有了這張弓,就不消跟那些凶惡的妖獸搏殺,遠遠的就射死了它們。”
甯越也是乾脆的人,他帶了白洛洛,背了包裹,便自解纜分開,也冇有跟霍家寨其他的人打號召。
轉眼間,甯越和白洛洛分開了霍家寨已經有三日,他在路上偶爾回想起,這幾個月在霍家寨的日子,也不由微微一笑,頗感溫馨。他遵循霍福牛提及過的山穀方向,另有六師兄徐奉子的日記,一起上倒是持續趕上了十多次狼群。
霍應風還是有些不平氣甯越,忍不住叫道:“這根木料是我爹爹從幾百裡外扛返來的,你也不能平白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