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都對。”令宮人上了茶,李鏡問,“父親這些年去了那裡?當年勢實是如何回事?”
景川侯持續微淺笑,秦鳳儀已是戀慕的了不得,他還時不時的拿小眼神瞥景安帝一眼,心下直可惜,想著,若不是景安帝品德靠不住,他真是寧肯把江山還給景安帝,然後帶著媳婦孩子跟嶽父一道出海。不過,鑒於景安帝品德,秦鳳儀還真不能把皇位還給他了。
景川侯情不自禁的撫上秦鳳儀的臉頰,這明顯是半子,可偶然,景川侯就是覺著,這就是他的孩子。秦鳳儀在嶽父掌心蹭蹭撒嬌,景川侯不由一樂。
秦鳳儀跟嶽父肉麻了一回,方拉著景川侯屋裡去了。景安帝看秦鳳儀對景川侯那親熱勁兒,笑道,“景川還冇回家呢,先讓你嶽父回家吧?”
景川侯見禮,大陽趕緊扶住外祖父,大師一道坐下說話。大陽不愧是他爹的親兒子,父子倆說的話都差不離,不過就是這些年祖父去哪兒了,當初是誰害的祖父如此。大陽還很會給他爹刷好感,道,“我爹也一向掛念著祖父,明天是祖父的壽辰,祖父一向冇動靜,我爹特地帶著我過來給祖父燒安然香。”
大陽這實誠孩子,巴啦巴啦的就全都與景安帝說了。大陽就在景安帝身邊,還挑著簾子跟景安帝說都城的竄改,“祖父,朱雀大街特彆穩妥了,是不是?”
“我那裡不客氣了,還不是你們裝鬼嚇我!”他但是占理噠!
秦鳳儀還死不承認,“那裡那裡,我就是今兒閒了,隨便帶你出來逛逛。”
秦鳳儀非常善解人意滴,“真不美意義哈~我說嶽父啊,你說你這返來,爵位都給大舅兄了,你這也做不成國公了,今後隻好做個太國公啦。”秦鳳儀一貫善待本身人,像大舅兄李釗,先時景安帝當政時,連個侯爵世子也冇撈著,這回秦鳳儀做了天子,直接給大舅兄提了公爵。並且,景川侯不見蹤跡,秦鳳儀便把爵位叫大舅兄襲了。
秦鳳儀道,“說的輕巧,你隻曉得天下父母心,那裡曉得天下後代心,我可擔憂可擔憂你們啦。”
如果擱十年前, 景安帝這話, 還當真能打動了秦鳳儀。便是現在,秦鳳儀聽著,內心也不是冇感到。不過,秦鳳儀到底不再是以往與景安帝密切無間、經心敬慕的少年探花,幸虧, 他也冇再跟景安帝翻臉,秦鳳儀道 , “說這個做甚麼。你與我實說, 這些年到底到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