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大陽擱家去,秦鳳儀就往戶部去了,趙長史這幾天都在戶部學習謄寫陝甘榷場的一些律法規矩。他與戶部魯侍郎是熟的,便是魯侍郎指了個主事,專門賣力此事。秦鳳儀到了戶部,因程尚書有事在忙,魯侍郎還特地過來打了聲號召,因他先時去南夷,秦鳳儀親身歡迎的他,魯侍郎對秦鳳儀很有些好感。秦鳳儀打趣道,“記得老魯你去歲分開南夷時還很有福態,現在怎地瘦了。”

“這些年為官,不瞞你,我也曾主政一方。”程尚書道,“酒樓茶肆百業百工,按理,都要收商稅的。南夷是殿下主持軍政,殿下又是個仁慈的,殿下說的扶植不易,臣當年主政一方時,亦是深有體味啊。那些個小商小販的,殿下減了苛捐冗賦,實是殿下的仁政。微臣也不是說他們那幾個辛苦錢,微臣想說的是,茶、絲、瓷、酒,四樣,這都好幾年了,莫不是殿下的南夷城冇有這幾樣的稅銀?”

“不是我不隧道,殿下將心比心吧。您這就藩三年了,我可曾提過此事,先時曉得殿下剛就藩也艱钜。何況,南夷初時的確是個困頓處所,百業不興,故而未提。自去歲魯侍郎返來,我這內心老是考慮著這事,想著,殿下扶植南夷不易。隻是,便是有天災的處所,朝廷也不過免稅三年。現在,三年將過,殿下也得為朝廷想一想。殿下收攏那些個土兵,要吃要喝要兵要甲,這些個,哪個不要錢呢?”程尚書道,“再者,我也不是不講理的。如果殿下實在拿不出,我也不能逼迫殿下。現在南夷既然一日好似一日,此事終是有人要提的。與其彆人提,倒不如我來提,是不是?”

景安帝考慮半晌,想著戶部是要趁著秦鳳儀與閩王不睦,且二人都在都城時,擺閩王一道了。景安帝道,“朕看這個主張不錯,不可就在南夷建海港,朕看,鎮南王比較會做買賣。”叮嚀程尚書,“把這件事透給閩王曉得。”

“有殿下在,題目不大。”魯侍郎親身倒了新茶奉上,秦鳳儀道,“坐下說話。”秦鳳儀主如果探聽一下陝甘互市的一些端方,另有便是陝甘互市的範圍,每個榷場能交上多少稅銀之類的事。這些實在是朝廷奧妙,魯侍郎不好全流露給秦鳳儀曉得,撿著能說的,說了一些。倆人正說著呢,程尚書請秦鳳儀疇昔說話,秦家與程尚書不是平常友情,程尚書親身來請,秦鳳儀便去了。

秦鳳儀揉揉鼻尖兒,“也許是誰在想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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