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鏡點點頭,此方放心了。
“因為非論鋒芒外露,還是內藏鋒芒,都是說此人是有鋒芒的。”
“也就你這眼神,覺著誰都不錯。”李鏡道,“在宮裡,特彆是宮裡,說一小我,內藏鋒芒,這都不是上等獎飾,曉得不?”
李鏡道,“你覺得呢。”
秦鳳儀問,“永壽公主的生母是哪一名娘娘?”
“那你跟太後孃娘挺熟的啊。”
“也冇甚麼好說的了。”李鏡道,“二皇子的生母關美人,原是皇後孃孃的陪嫁婢女。四皇子五皇子的生母均有了年紀,不大受寵嬖,不過,一為淑妃,一為賢妃,怕是孕育皇子有功,得以在妃位罷了。”
秦鳳儀道, “太後說,三皇子的字鋒芒畢露,若不加收斂,難成大師。說大皇子的字好,內藏鋒芒、外具圓融, 很有些模樣。她一老太太,曉得甚麼啊, 大皇子的字那裡有內藏鋒芒了。不是我說狂話, 太後評字的目光,遠不如我。”
李鏡給秦鳳儀擦背時,見他脊背正中有塊拇指大小硃紅的胎記,道,“你這是塊胭脂記麼?”
“對呀。”李鏡道,“我與公主,最後是兩個房間,厥後因著要好,就在一處起居。”
“那啥,呂家父子之死,到底與平家有冇有乾係啊?”
恩愛綿纏自是少不得的,兩人恩愛後去浴室沐浴,要說秦家,真不愧大富之家。當初給侯府聘禮,除開那半尺長的禮單,現銀另有五萬兩。現在秦家這浴房休的,房下早就燒起地龍來,故而,出來就暖的很。那一個楠木的大浴桶,兩人用都綽綽不足的。李鏡初嫁為人婦,也是洗過幾次後,才適應了與丈夫洗鴛鴦浴的事。
“為甚麼?”
“你想想,三皇子本就失母,倘陛下再冷酷於他,他在宮中可如何安身呢。”李鏡道,“三皇子是陛下的第三個兒子,再有呂貴嬪之事,陛下不免要多愛惜他一些。”
李鏡反問他,“如果太後孃娘做主了,能如何著?”
秦鳳儀笑,“你可真是憋得住,要我跟太後孃娘這麼熟,我早說出去了。”
“是啊。”秦鳳儀道,“要我們有了兒子,就得從德字輩論了。不過,就那些冇見地的族人,當時還要把我祭給龍王爺做口糧,我纔不給兒子從德字論呢。我想好了,我們兒子,今後從鵬字上論。我這都探花了,今後兒子必定得大鵬展翅啊。”
秦鳳儀道,“這天子老爺家的事,還真夠龐大的啊。”
“我了個天哪。另有這類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