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鳳儀還問她,“皇後孃娘到底如何跟你說的啊,你就這麼昏頭昏腦的應她了?”
秦鳳儀挺著胸脯表示,這些都是至公忘我的大姐夫應當做的。不過,這後丈母孃說三天,還真在三天以內把嶽父給搞定了,秦鳳儀抖著腿暗道,半老徐娘,還挺有功力。
“嘖嘖嘖,你這兩隻眼啊,就盯著誥命了吧!”秦鳳儀道,“小老婆是那麼好當的!你本身做大老婆做得舒坦,嶽父也冇弄倆小老婆來站你跟前,你當小老婆是甚麼功德啊!大的坐著,小的站著,大的躺著,小的跪著。彆說甚麼二mm和小郡主是表姐妹啊?就小郡主那性子,揚州時我就見過,見不得彆人比她強的!二mm敢跟她搶男人,你這真是給二mm挑了個好火坑啊!”
秦鳳儀笑嘻嘻地,“我是不懂,要不,找個你舅家表妹,給嶽父說成二房,看你們能不能親姐妹普通吧。”
“你也甭想甚麼龍子龍孫的事了,我有個朋友,庶出宗子。曉得他娘如何生得他不?他嫡母死活生不出來,他娘是他嫡母的丫環,嫡母覺得本身不能生養,就讓丫環生了。成果,他娘生了他,他嫡母接著生下了好幾個嫡子。我那朋友,自小受儘嫡母刻薄,他娘更是早早的就過逝了。你摸本身心想一想,你阿誰郡主侄女,是能容人的性子不?你如果親孃,你再想一想,二mm這性子,彆說她是做小,她就是做大,她爭得太小郡主?”
景川侯夫人抓起枕邊的一個安神藥包就砸了疇昔,秦鳳儀笑嘻嘻的抓在手裡,說她,“您這麼一隻病虎,就臨時收了威風吧。”
景川侯夫人道,“她們本就是表姐妹,為何要爭,好生生的做姐妹,莫非不好?你個冇見地的小子,你懂個甚?”
景川侯夫人也不明白啊,她眼淚刷的就下來了。秦鳳儀忙道,“有事說事,哭甚麼呀。”他一貫對女人很有些和順,雖則後丈母孃年紀大了些,也不討喜,但也算個女人。秦鳳儀還拿出本身帕子來給她擦淚,景川侯夫人給他扔了出去,用本身帕子擦。秦鳳儀收起帕子,也分歧情她了,道,“碰到點事,不是裝病,就是哭哭啼啼,你咋這麼冇用啊!”
秦鳳儀道,“我有甚麼不敢的,我又不是你親半子,你也不是我親丈母孃。再說,你之前一千個看不上我,還常常拿小眼睛鄙夷我,當我不曉得啊!我跟嶽父乾係多好啊,你不心疼他,還不準我做半子的心疼老丈人啦!我們揚州,專產瘦馬,你再冇個消停,我就尋倆瘦馬來給嶽父消譴。你放心吧,正室還是你的,她倆做個通房丫頭就行,奉奉養侍起居啦,哄哄嶽父高興啦。”還冇說完,景川侯夫人兩眼一翻,竟叫秦鳳儀氣暈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