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得而知了。現在天神宮下了通緝令,恐怕修煉界的妙手會悉數出動,前來截殺師叔。師叔,不若你隨我去我父親閉關之所躲藏一陣子,等風波疇昔以後再現身如何?”
雲天平底子都不消猜,就能曉得,這老者就是白婧瑤的爺爺,白家的家主白玉昆。
“有甚麼事情,打個電話就行了,不消大老遠跑來吧?”
“水陸道人?”雲天平點頭說道,“熟諳,上週五剛見過,還動了手。不過我隻是將其擊傷……這水陸道人是天神宮主的嶽父?”
“曉得。我和他們的外門弟子打過交道,這個天神宮如何了?”
“但是師叔,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惡虎架不住群狼。這些妙手師叔能夠不懼,但是萬一他們對您身邊人動手如何辦?他們萬一以您身邊的報酬威脅如何辦?”
雲天平固然名義上是白玉昆的師叔,但白老畢竟是個幾十歲的白叟了,並且還是白家的家主,真的讓他給本身跪下,怕是會折壽的。因而他趕緊說道:“師侄不消多禮,不消多禮。”
雲天平說著,手一伸,一股薄弱的真氣托住了白玉昆的身子,讓他冇法跪下。白玉昆剛要下跪施禮,卻被一股真氣托住,跪不下去。這讓他不免心中震驚。要曉得,他但是個修煉者,氣力在地階上品,間隔天階也獨一一步之遙。可現在雲天平隻是一伸手,就能用真氣托著本身,讓本身冇法下跪施禮,可見實在力絕對在本身之上。
“躲藏?”雲天平點頭說道,“我雲天平站得直,行得正,我為甚麼要躲藏?再說了,我若躲起來,不更加證明我內心有鬼麼?”
雲天平說著,驀地想起一件事,因而便說道:“我和水陸道人戰役之時,有人在暗中窺測。此人從一開端就一向躲在暗處,像是監督,又像是刺探。我覺得他是和水陸道人一夥的,但現在看來……不對,剛纔你說,是誰將水陸道人的屍身帶歸去的?”
雲天平笑道:“玉昆言重了。”
白玉昆看到雲天平到了,立即就站了起來。他一站起來,其彆人也跟著站了起來。這倒是讓雲天平嚇了一跳。
白玉昆冇法下跪,隻能學前人一樣,抱拳作揖。他朗聲笑道:“玉昆早就想來拜見師叔,卻無法一向俗事纏身。現在終究得見,真是三生有幸。”
“這和我有甚麼乾係?”
單單就這一手,就讓白玉昆發自內心的佩服雲天平。師叔不愧是白老親身調教出來的門徒,公然一身氣力入迷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