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這話說得一下子笑了出來,司命也是眉毛一抽:“喂喂喂,你搞清楚,我固然司命,但也隻是在影響九洲大事的命格上寥寥勾畫數筆罷了,更何況這九洲的掌命簿還被我給扔到為悔池裡去了,詳細是如何個活法還是得看他們本身行事。我二嫂轉世成永安公主是我寫的,但她被人毒死可不是我寫的。這塵寰皇宮中到處勾心鬥角不時殺機重重,我二嫂雖是神仙,但她一旦循環轉世就冇有了作為神仙時的全數影象,一身法力也被儘數封印,是個淺顯得不能再淺顯的嬰兒,有人關鍵她,我又有甚麼體例?總不能不時候刻都盯著她在這皇宮中餬口得如何吧?”
*!
氛圍一下子就變得沉重起來,我看了看沉新,又看了看司命,故意想和緩這個氛圍,但是又想起剛纔司命臉上較著的躊躇和閃躲之色,又感覺或許任沉新這麼逼問下去也不錯,司命那神情較著是有甚麼事在瞞著我們,可有甚麼事值得他對我們坦白呢?他既然都已經帶我們來了這三生鏡前,那該當是已經做好把統統都奉告我們的籌辦了啊。
司命就苦笑了一下:“你們也曉得,因著戰鬼出世的啟事,這九洲的命格有五分不在我的掌控當中,我隻能司命,而不能掌命。可即便如此,對於這些關乎九洲朝代更迭大事的環境還是能一筆定江山的,除非此命格與天道有違,不然的話,一旦凡性命格被我以司命筆謄寫於司命簿之上,那這個命格就無人能改了。沉新,你猜對了,我固然冇有寫司徒令死於何時,卻寫了她遠嫁西土廿年,如果遵循這個命格來,她最起碼能活到三四十歲。就算這後宮中再勾心鬥角,可我既然已經寫了司徒令遠嫁西土,她就不會在這宮中出事,頂多是受點皮肉之苦,被人害死倒是千萬不成能的。”
難不成……難不成……他熟諳阿誰將司徒令死而複活的人?
“那你查出來了嗎?”我趕緊問。
說完這一句話,他沉默了好久,目光直直地盯著那搖籃中已經斷氣的女嬰,不知在想些甚麼,直到沉新的一句“你再不說話我就帶著聽碧歸去了”,他纔開口:“……司徒令死得不普通,當我得知她被人藥死的這個動靜後當即就來了酆都,在三生鏡前檢察了一遍後果結果。”
我心中疑竇重重,隻是尚未開口把這迷惑說出來,司命就在一旁應下了沉新的話,神情一變態態地深沉:“不錯,的確是*。”
發覺到我的目光,沉新表示我看向司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