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虛?”他反覆了一遍,看上去有些疑竇。
我點了點頭。“……嗯。”
“好了,現在酆都也到了,這下你總能奉告我們是如何一回事了吧?”
我這八百年都過得好好的,乃至在深淵那麼險惡的處所都冇有事,冇想到竟然在這酆都被寒氣引發了不適,想來是因為這裡的寒氣與我身上的水靈珠相合,陰上加陰,我又從崑崙虛分開了幾百年,冇有清氣固本培元,龍元有些不穩,才導致了我一時胸悶。
他的神采就變得有些莫名起來:“龍族生於水中,水性屬寒,你在深淵那會兒說體虛還說得疇昔,但是這酆都雖稱鬼城,但因著有酆都大帝坐鎮,清鬼巡查不竭,這裡的戾氣比深淵要弱很多,倒是寒氣有些逼人入體。你身為龍族,竟應對不了這些寒氣?”
三生石?
我一愣,趕緊看向司命:“你想讓我們看問露的宿世當代?”
實在……我剛纔那股子胸悶並不是因為體虛的原因,要曉得我身為上古龍神後嗣,就算再如何體虛也不會敗在這些寒氣之下的,最首要的啟事還是我體內的龍元。
他神采體貼,我卻有些不知如何應對,隻感覺一顆心跳得亂了,胡亂應了一聲,趕緊轉回了頭,低頭放心看路,不再看他。
“好了。”等水膜在我身上完整貼合了以後,沉新拍了拍我的肩,收回了手。“既然曉得本身材虛,下次就彆甚麼都不問就傻乎乎地跟著人走了,啊。”
想到此,我嘴角一抽,正想著如何圓話,沉新就上前一步,擋在了我身前:“她和我一道過來,也是為了流初神君一事。酆都忘川看管峻厲,要登上此岸則需鬼君令牌,不知鬼君大人可否為我三人帶路?”
當然,我的龍元尋回大計冇有任何結果,幸虧我當時候還在崑崙虛學藝,崑崙虛清氣浩大,很有固本培元之效,又一不謹慎讓徒弟曉得了這事,徒弟固然被氣得吹鬍子瞪眼標,但也給我熬了很多丹藥,每隔十年用一顆,隻要好好煉化,再加上崑崙虛的清氣,倒也冇甚麼大礙。厥後我找了幾十年冇找著,又仗著有丹藥和水靈珠傍身,乾脆就不找了,歸正徒弟也說了,統統順其天然最好,指不定哪天我一覺睡醒了,那半個龍元就又回到我身上了呢。
見我昂首看他,他對我一笑,轉頭看向在不遠處立足的司命。
“這倒不消。”沉新忙上前一步,伸手禁止,“我們此行不過是想去三生石上一觀當年勢實,用不著勞煩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