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開?想開甚麼?另有這意然師妹……喚得可真親熱啊。
他笑歎著搖了點頭:“我隻是笑你貪婪。二者兼得,你還真想得出來。”
嗬嗬,這最後兩個字說得好嬌俏啊,這笑也笑得好光輝啊,怪道自古以來就有最難消受美人恩一說呢。
這位意然女人許是身材不佳,她說話時總給我一種弱柳扶風之感,彷彿隨時能夠倒下普通,看得我不知怎的就油但是生出一股不快來。她和沉新一唱一和有說有笑的,我在這兒倒是成了一個多餘的人,隻不過聽她話裡的意義,她竟然就是當日阿誰被流初神君一鞭子抽散了靈魂、並且導致流初被沉新打折了腿後扔下凡的翠鳥仙,真是意想不到。
“如何啦?”我跟在他身後,腳步輕巧地一步接著一步地走著,雙手背在身後交纏動手指,想起之前問露非常的神采,不知如何的,內心也跟著有些非常起來了,口氣就不覺變得有些衝,“我隻不過是想一想罷了,你找獲得,算你有本領,找不到,那就算你冇本領咯。”
我趕緊搖了點頭,把這無稽之談給晃出腦袋,而後將目光再次轉向問露,想要確認一下剛纔是不是隻是我目炫。
沉新師兄?
我眨了眨眼。
她這神情……是瞥見甚麼了?
桃花飄落,柳絮飛轉,如細雪般簌簌而下,輕飄飄落在他的肩頭上,讓他如出世般獨立。
……他?
麵前還是沉新那潔白如玉的側顏,那雙星目中倒映著殘暴的炊火,波光流轉,光輝得不可。
這麼想著,我就細看了她一眼,嗯……身上的三魂七魄倒是全了,就是靈魂間有些裂縫,並不像其彆人那般膠葛在一處,看來還真的是受過魂飛魄散之苦,也怪不得她說話時總給我一種病美人的感受了。
沉新見到那女子,也和我普通先是愣了一愣,而後像是才反應過來地上前一步,對著那綠意女子微淺笑道:“意然師妹?真是冇想到竟然會在這見到你,你如何也來了本日的天宮喜宴了?”他淡笑著掃了一眼她,又道,“莫非,你終究想開了?”
這麼想著,我正躊躇著要不要開口來個自我先容,就聽這位意然女人又笑道:“師兄還冇答覆我呢,明顯說好了有要事要去龍宮,來不了這天宮喜宴的,怎的卻又來了?竟然敢欺瞞同門,該罰。”
“沉新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