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龍司淵!
“證據?我、我就是證據!”我氣得口不擇言,等說完話後才反應過來剛纔陽略神君的話裡流露了甚麼,也顧不得其他了,幾步上前直直地盯著他道,“你說他在養傷?”
“當然,錦華神尊閉關,他身為錦華神尊的大弟子,我們這麼大陣仗地過來,他能不見?”
“他親口說的?!”
我急了,明天我如果真的被帶到了神霄殿,那全部龍族還不得沸騰了,到時候爹爹又要把我關個幾百上千年的,這可不可!
陽略神君啊……
這個騙子!大騙子!
“對啊。”他一點頭。
“陽略。”常清瞥了一眼陽略,疾言厲色道,“我們現在正在履行公事,追捕嫌犯,你的這些廢話,還是留到陽炎宮再說吧。”
“誹謗?!”我氣得半死,回過甚衝著他大吼,甚麼風采甚麼大師閨秀該有的慎重全都被我拋之腦後。“去他奶奶的誹謗!我美意美意幫他一回,拚著生命傷害去引出蝕龍,他倒好,把本身撇得乾清乾淨的。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奉告你,明天不是他要抽我的筋,而是我要扒他的皮!”
“不是如果,是就是!”我一抿唇,回身往山上走去。“不跟你說了,我要找阿誰混蛋算賬去!”
這――個――混――賬――!
“我……又不是我要放它出來的!我不過說了它幾句,其他甚麼也冇做!再說了,就憑我這點微末的法力,如何能解開天帝親身設下的禁製?是它本身心靈受挫,惱羞成怒,企圖殺了我泄憤,才本身逃脫出來的……若真要見怪,該見怪的……也是賣力把守蝕龍的神霄殿中人吧……和我冇有乾係。”
我一愣:“養傷?”
“給我滾出來――!”
虧我顛末他在深淵的幾次交兵另有點佩服他了呢,冇想到他倒是這等小人,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你見著他了?”
“沉新?”一向在中間看戲的陽略神君哈地一聲笑出聲來,“我說女人,你扯謊也得打個草稿吧?沉新神君這幾天但是一向都在蒼穹山待著養傷,哪來的工夫去深淵?還逼迫你?”
“得得得,彆衝著我生機啊。”許是見我一副惡妻模樣,陽略神君連連擺手,還後退了幾步,看模樣是怕我一個心急不顧三七二十一把他給淹了。“你也彆急,常清他不是已經上去糾人了嗎?小女人,之前是本君態度不對,先入為主,如有曲解,我向你賠罪。你放心,你若真的是被人逼迫,還被人誹謗讒諂,神霄殿必然會還你一個公道。一旦證明瞭你此言不虛,就算他是名滿三清的沉新神君,那我也一樣押著他,到你麵前負荊請罪,如許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