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叫不叫?”
“對喔,他已經是四萬歲的老男人了。”真是的,找個機遇在我二哥麵前誇耀如何就那麼難呢?
“六公主好骨氣。”沉新毫不躊躇地誇獎了我一句,神情當真得讓我想一拳揮上去。“隻是……公主殿下,您能彆再說出這麼有傲骨的話後又拉住我的胳膊?我事情很多的,洛玄現在入定,冇法感知外界事,你說我如果不趁著這個時候去拿四方玉璽,還真傻不拉幾地等著看完他的影象,讓他再雙手奉上啊?”
沉新淺笑地看著我,冇有說話。
目睹著他回身要走,我趕緊拉住。
“……洛桓公。”
“……你必然要這麼惹人討厭嗎?”
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道:“阿誰……公子庭是誰?”
“平――”身後的寺人又是一聲唱諾。
俄頃,一頭戴冠冕、身穿玄色龍袍的男人從火線宮殿走出,坐在了主位之上。
“不說啊,行,我瞧著這裡也冇甚麼大事要產生,就先出去了,你一小我在這想必也不會多麼孤單。”
我有些絕望地歎了口氣。
“呃……”關於千古一帝的這句話我聽過,可我有印象的也隻要南朝的楊煜和北朝的李澤,關於前麵的兩小我,我是如何想也想不起來,隻好失落地搖點頭,低喃道,“冇聽過。”
“哎!等等等等――”我看他手臂一揮身材一轉,還真有點要回身就走的意味,趕緊拉住他,奉迎地乾笑幾聲。“你彆走呀,深淵那邊我和洛玄都已經入定,冇人陪著你,又黑不隆咚的,哪有這裡好玩?”
或許是天子在場,又或許是洛玄非論過了多久都那一副呆愣的模樣,現在殿上已經規複了先前其樂融融的氛圍,絲竹管樂也因為天子的到來而歡暢敞亮了很多,有舞姬在場中跳著斑斕誘人的跳舞,一些臣子們鄙人方合著樂拍低低地吟唱。總之,殿上燈火透明,歌舞不竭,氛圍恰好。
沉新約莫是對我無語了,他寂靜了好一陣,方道:“你纔不過萬年修為,洛朝都是三萬年前的舊事了,冇聽過是當然的。”
也怪不得我會感覺洛皇這個稱呼有點熟諳,本來那就是塵寰史官們每天掛在口頭上的人啊,爹爹彷彿有一次也跟我說過,說是因著他的原因提早一統了戰亂天下,司命神君差點把頭髮都給扒光了。
他看著我有些慌亂的模樣,俄然歎了口氣:“聽碧,你還真是純真得能夠。”
我對這些歌樂燕舞的場麵不感興趣,又因為現在是在洛玄的影象當中,如果冒然牽脫手中牽香,錯過了首要的處所就不好了。是以我現在算得上是無聊至極,遂拉了拉身邊人的衣袖,笑道:“歸正我們在這待著也是待著,不如你給我講講洛皇的時?到時候我也好去二哥麵前矯飾矯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