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孩子,有個念想也是好的……那譚姐姐呢?她來覆河城是為了再見一麵她的心上人,見到了嗎?”
“好了,二弟,你溫馨點。”大哥坐在桌邊沉聲道,“小妹才方纔醒轉,你彆把她又鬨得頭疼了。”
“也不是。”
等了半晌,我終究比及了他的開口。
“常清神尊?”我一愣,“他也過來了?”
他苦笑:“不然呢,還能如何辦?當時的環境,如果再不引出你體內的魂追,你就要撐不住了。”
沉新比二哥要靠譜多了,從我那日昏倒開端,他把事情都一件件一樁樁地跟我說了,層次清楚,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二哥目瞪口呆:“那叫偏疼?母後那是被我氣得不想管我了好吧?”
我咬緊了唇,依偎在他胸前,麵前一陣霧氣迷濛:“你真傻,魂追再如何短長也不能置我於死地,隻是發作起來有點痛罷了,可你如果被種下了魂追,那就不一樣了,她想要你死……”
他皺眉:“你當年為了救我廢了一半龍元不說,還瞞了我這麼多年,我現在不過是物歸原主,幫你重鑄了龍元罷了,你如何就跟我講起情麵來了?聽碧,我跟你之間還需求算得這麼清楚嗎?”
“妹子,我這但是在為你著想啊!你可彆曲解你二哥我的一片拳拳情意啊!”
“但是滄海劍分歧於彆的佩劍,這把劍已經和他化為一體了,人在劍在,人亡劍亡。”我有些語無倫次地解釋,“它已經成了沉新一小我的法器,法器也是能夠胡亂化的?滄海劍一旦有損,沉新就會受其所累,法力大減,現在――現在他把整把劍都化冇了,那可不是要生生折損一半法力修為嗎?”
緊接著,我又聽到了一個聲音。
“我又冇說她活著不痛苦。”沉新抿了口茶,“好了,我們不提她的事了。你想不想曉得神霄殿厥後產生了甚麼事?”
本來,自我那日在長生殿昏倒以後,就連續昏倒了八個多月都未曾醒轉,而不管是爹爹還是錦華神尊,都冇法判定我是為何昏倒的,剛開端還能說是因為靈魂受損,可等我的靈魂、元氣和法力都完整規複了,我還是冇有醒來,讓全部龍宮都焦頭爛額,沉新更是被母後斥責,名言今後龍宮不歡迎任何一個蒼穹弟子,更不歡迎他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