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固然迷惑她為甚麼俄然問我這個題目,但還是點了點頭,“對。”也是直到此時,我纔想起我尚未和她自報過家門,我曉得她姓譚名蓁,也曉得她是司幽聖女,和沉新有滅族之仇,她卻隻曉得我是神女,其他的一概不知,不免有些驚奇。同時,我對她又升起一股好感來,畢竟她在此前尚不知我是何身份,卻能因為擔憂我來一探究竟,不得不說,她的確很重交誼,也怪不得她會那麼冒死地對於沉新了。

這……我倒是冇有想過。

譚莫……?

他頓了頓,看向我,神采又規複了他一貫的傲氣淩神:“不過你也不消擔憂,我和他遲早要對上,不是現在,就是今後,最晚也是引魂燈出世的那天,不過八/九日的風景,早走晚走也冇甚麼辨彆。”

我本來就心急如焚,現在聽他如此冷語相加,更是怒極反笑:“退避三舍?你如果冇傷,我倒是甘心你上去跟他大打一場,把我的身材給要返來!但是有人偏生不想讓我如願,本來就傷勢未愈不說,還又跟人打了起來,弄得傷上加傷,要不是擔憂你,我才懶得管你,你愛退避就退避,愛打就打!你有空在這裡對我冷嘲熱諷,如何冇空把你的傷治好?也免得我白白為你牽掛!”

沉新被我說得一愣一愣的,直到我紅著眼瞪了他好久,他才恍若回神普通地笑了:“瞧你,我不過說你一句,你如何就氣上了?”他剛笑了一下,見我抿唇更甚,笑容裡就帶上了幾分無法,“好了,你彆活力,我不是在諷刺你,我隻是感覺蘇晉還冇個影,你就急得跟甚麼樣地推我分開,談他色變,搞得我像個喪家犬一樣,你說,我能不氣嗎?”

這話一出,我和沉新都是一愣。

洛玄都那麼短長了,蘇晉竟然能在一炷香內脫困?!不、不可,不能讓他和沉新碰上,連洛玄都不是他的敵手,沉新現下有傷在身,那豈不是――

冇錯,神女哨對於沉新來講的確是一個致命傷,要不是蘇晉手裡有這東西,我還不至於像現在這麼顧忌他。他在忘川和我們正麵對上,是在攻我們不備、出我們不料之下的環境下纔到手的,當時沉新也緊緊抓住了我的手,要不是那突如其來的哨聲,我現在會不會被他帶到這覆河城裡還兩說;更彆說他此次佈下的結界被沉新輕而易舉地闖出去了,論修為,沉新或許要稍遜於他,但論法力,沉新卻一定比不上他。

接下來的話他冇有再持續說下去,但我曉得他想說甚麼,細心一想,我剛纔的反應也的確是過激了點,那麼焦急地想他分開,的確有點過分誇大蘇晉的短長了,沉新貳心中傲氣很多,見我這麼讓他避走蘇晉,必定會心生不適,語氣不差就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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