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話時並冇有看向譚蓁,但話中所指不言自明,譚蓁聽了,就似喜似悲地笑了起來,兩行清淚滑落臉頰:“我就曉得,我就曉得……”
很好,看來他是嫌神女哨形成的一身內傷還不敷看,想來個表裡兼修。
這傢夥竟然還敢嫌棄我包紮得丟臉?我本來就冇多少包紮傷口的經曆,跟他在一起把我一輩子的黴運都用上了,他竟然還敢嫌棄我包紮得丟臉?!
讓你擠兌我、讓你耍帥跟人打鬥、讓你受了傷還一副對勁洋洋的模樣!我竟然還替你心疼了半晌,的確是瞎了眼!
“喲,活力了?”他笑著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頰,“看來你的確非常心疼啊,都疼得比我的傷口還要痛了?”
他抬手作勢要打我,抬到一半卻不動了,他看著我給他包紮得慘不忍睹的右手,搖了點頭,垂下了手。
“靈魂都散得潔淨了,還那裡來的安眠。”沉新低聲唸了一句,很有些耿耿於懷。
淒風不問。
真是……說擔憂又不甘心,想諷刺他又真的心疼,我都快被本身糾結死了!
我行動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