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新!”
我大力跺了一下腳,隻感覺他是一塊朽木,我都這麼擔憂他了,他還這麼不識好民氣,隻顧著跟我抬杠,不肯給我好好解釋一下。
“我冇騙你,不信你能夠本身來查。”他對我伸脫手,滿麵無辜,“真的,這人間就冇有蒼穹和我師尊治不好的傷,就算是魂追,”他頓了頓,輕抿了一下唇,又持續若無其事地說了下去,“也難不倒我師尊。我身上的傷都好了,剩下的也隻是些小傷罷了,無妨事。”
是……魂追嗎……?
話至一半,他卻俄然皺了眉,低頭悶咳起來。
“你騙我!”
……
該死,我如何健忘了,當日沉新但是被神女哨傷得不輕,蘇晉乃至用了生不如死這四個字來描述他,他如何能夠在半個月內就診好了傷然後活蹦亂跳地來找我呢,我被高興衝昏了腦筋,連這麼輕易想到的事都健忘了,真是癡頑!
見他還在那邊捂著嘴悶咳不睬我,我心下一橫,也不管他的態度了,大踏步一個上前,正想掰開他的手細探究竟,他竟然就不咳了,清了清嗓子後冇事人一樣地看向我:“乾甚麼乾甚麼呢,我不過就咳了一下,你就急得跟甚麼似的,”他一挑眉,促狹地笑著看向我,“如何,這麼擔憂我啊?”
“你就算不想說,你總得說一下啟事吧!”
我漲紅了臉,想也不想地就一把推開了他:“呸!地痞!想得美!”
這、他的眼神甚麼時候也像蘇晉那樣讓人膽怯了?
並且……冇法根治的舊傷,他身為神仙,且又拜錦華神尊為師,有甚麼傷是短長到連錦華神尊都不能根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