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帝笑著連連擺手:“謝老將軍不必如此,醉之常日裡就是這本性子,更何況他說的也很有幾分事理,何來見怪之說?並且朕就是喜好他這個直來直去的性子,疆場工夫了得,下了馬又能言善辯,當得起人才二字。來,醉之,朕再敬你一杯!”
“我――我這也不是冇體例嘛,”他緩慢隧道,“曾經有一世我二哥跟二嫂也有過一段情緣,固然他們最後冇成,但是二哥那一世返來後就衝到我府裡了,拿了我的司命簿,摁著我的手讓我把今後有關他跟二嫂的情緣全都劃掉,他說他一想到他在塵寰竟然跟我二嫂曾經有過一段就感覺渾身都不舒暢――”
司命用力咳了一記。
這一句話把席上世人都惹得笑了起來,就連本來端坐在上方保持著淡笑的謝後都忍俊不由,坐在謝醉之身邊的一中年男人則是敲了一下他的頭,笑罵道:“你小子又在胡說甚麼混話!常日裡本身說說也就算了,陛上麵前還不給我放尊敬點,我看你是皮癢了!”
謝醉之粲然一笑,將杯中酒一飲而儘:“古有何公不自謙,今有醉之臉皮厚。天然是兩個都誇了。”
……司命,你這是在找死啊。
座下的文武百官擁戴之聲連連,乃至有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將領站出來,想要把本身的女兒嫁給謝醉之,讓席間又是一陣熱烈騷動。
“實在這個究竟也不是那麼難以接管嘛,”司命離我們遠遠地,但還是不斷念腸在那勸說著沉新。“歸正這司徒令也算是個國色天香的美人,你就當是你下凡循環了一世唄,當了大將軍,抱得美人歸,還不好啊。”
下一刻,那塊處所就被劍氣生生地劈開了一大道溝壑,此岸花更是花瓣飄散,碎成了好幾片飄零在半空中。
司命乾咳了一聲:“……不錯,恰是他。”
我看著司命那一副大要平靜實在心驚膽戰的神情,就忍不住想笑,又怕肇事上身,隻能憋住了繃緊了臉,儘力使本身看上去跟司命一樣嚴厲。
“咳,阿誰……”司命開端乾笑,“我帶你們進入幻景前不是說過嘛――”
“謝醉之竟然跟燕景帝互稱姑侄?”我一邊抽著眉毛看那邊謝醉之慌亂地直言推拒,一邊笑了兩聲,戳了戳一邊的司命。“看來他們的乾係不錯啊。”塵寰皇室講究高低尊卑,君與臣更是天差地彆,固然我曾經想過謝醉之和謝後或許是本家中乾係較為靠近的一支,卻冇想到他竟然靠近到能夠直接跟天子稱姑道侄,君不見他身邊的謝老將軍都一口一個陛下,看來這謝醉之跟燕景帝的乾係實在不錯,也怪不得燕景帝情願把司徒令嫁給他了。